她按下,规规矩矩地挂在沙发旁。
栾绮垂下眼
盯着他瞧,眼皮很薄一层,很红,眼睫泅湿了一点,泛起些许潮湿。
她摘下了他头上戴着的东西,上面的灵敏度被她调至最高,这就怪不得这东西时间不够用。
手里的东西被丢到一边,栾绮慢条斯理地摸出了另一件。
她低头撑在下方身躯的腰腹上,向下摸索,随意地一抚,就顺从地向她分开。
这具身体上面还有几天前留下来的轻微印记,尚未消褪。
她俯身弯腰,对方就会不自觉地仰起头,下意识地想要接受她的亲吻。
上回这个行为做太多了,倒是养出了一种习惯。
栾绮很轻地笑了声,没有亲下去,唇顺着颈线往下,鼻尖擦过胸口的肌肤,气息稳稳地落在上方。
很痒。
痒意从骨骼内黏腻地透出来,尤其是在刚才那对动物耳朵的作用下,感官被无限放大,就算摘掉了,残留的感觉还停留在身体上,衬得一切在他身上的动作都极为明显。
唇变得很干燥,吻落了空,蔺序然睁开眼,低低地喊道:“……栾绮。
”
他说:“想亲。
”
栾绮道:“我在亲,长官。
”
“……不是那里。
”
栾绮跟没听出来一样,有意地反问:“那是哪?”
无间隙的拨弄,再轻的闷哼声也会逐渐变得重起来。
蔺序然失神地向她微微张了唇,唇肉在刚刚自己的含咬下润出鲜艳的色泽。
栾绮没有立即作出反应,她扫视了几秒,挺直起身,伸手用拇指扣住他的下颚。
“喝点水吧,长官。
或者……”栾绮瞥了眼床侧柜子的酒杯,碰了碰他喉咙:“酒也行。
你看,上次这里干成什么样子。
”
不太有回应,栾绮加重了力道,带着几分顽劣地微笑道:“要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