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这些,贺斯梵不经意地提出:“我借几个人给你。
”
林惊鹊默许了,淡红色的唇轻启:“谢谢。
”
贺斯梵搂紧她,眉目间愉悦的很:“那给我个吻做谢礼。
”
他要求得理直气壮,林惊鹊也索性懒得挣扎,红唇敷衍似的碰了碰,在气氛逐渐要往某个方向发展时,又及时起身,慢悠悠的落下:“我去剧院一趟,你自己解决吧。
”
男人那套拔吊无情,都被她玩明白了。
*
林惊鹊摆明了态度,同居可以,你爱送那些价值百万的珠宝首饰和打多少钱进卡里都无所谓,她分文未动,眼眸下的情绪是清冷麻木的,当是一行普通的字数看待了。
离年底除夕还有半个月左右时,她以非遗传承人的身份受邀出席电视台大型晚会。
在明星云集的现场,林惊鹊穿了一袭茶白色的长裙出席,看似素雅打扮,懂行的人都知道,她单单手腕间不起眼的玉镯都是极品。
恰好季茵茵也受邀前来,许久未见,两人的身份已然天差地别。
她曾经多瞧不起林惊鹊的身份,或许以后在豪门顶级圈哪天碰到,就是她仰望林惊鹊的份了。
而不管是盼着季家能超越贺家地位,还是指望以后联姻个比贺斯梵更位高权重的家主。
两者的可能性都几乎为零,只也让季茵茵神使鬼差地,故意往林惊鹊身边座位一坐,极低说了句:“没有强大的家族撑腰,费尽心思嫁进去也只会沦为豪门弃妇。
”
乍然听到她这话,林惊鹊眼眸抬起,看向姿态依旧高傲的季茵茵:“等到了哪天,你再来说风凉话也不迟。
”
暗色灯光下,季茵茵提起裙刚想走,忽而想到什么,又坐了回来。
这次她越柔的语调就越藏不住恶意:“贺斯梵的床上功夫很好吧?”
林惊鹊看着季茵茵红艳的唇瓣一张一合道:“我跟他联姻了三四年,这未婚夫妻的名声可不是白担的,在你还躲在那破破烂烂的戏团苦恋他时,贺斯梵一心都在我身上,他给我内娱顶级资源和高奢代言,每年珠宝首饰高定成堆换季的买,包括在床上……”
季茵茵意味深长极了,笑得犹如胜利者:“他曾经在学校连续四年都是篮球队主力,继承家业后,也常年保持健身,一看就是能随随便便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