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鹊偏就不吭声,后来他又往下,将她睡裙内的东西拽到了脚踝,
空气瞬间凝滞。
几秒后。
贺斯梵在她耳畔,嗓音伴着很重呼吸说:“这样确实不会怀孕,喜欢么?”
林惊鹊柳眉蹙了蹙,只觉得搂紧她身子的这个男人已经无耻到极致,泣音生生地往喉咙里咽了回去,憋足了倔犟劲儿,不愿意在他手上求饶一句。
…
…
床头柜的灯被揿亮,却调到了最暗的光。
贺斯梵翻身懒洋洋地坐起,扯过两张纸巾漫不经心地擦拭着中指和无名指,向来把重度洁癖刻到了骨子里的他,连被旁的女人似有似无碰一下手背都要去洗手消毒,如今倒是在林惊鹊这里,全然没了这种规矩。
侧首看她纤瘦的背缩在被子里不动,盯了一会,才随口似的说:“早上我不是故意给你甩脸色,林惊鹊,扪心自问你有时候说话是不是也不考虑我感受?”
林惊鹊转过来,语气平平静静:“我求着你到这受气了吗?”
贺斯梵怒极反笑::“我犯贱不行?”
林惊鹊微怔了下,显然被这话回击得措手不及,看似一直掌控全局,却在分秒内被贺斯梵夺走,他此时跟以前那般高贵冷艳的姿态像极了,薄唇极其缓慢地问:“我本来就是个唯利是图的无情资本家,在你面前装正人君子装久了,是不是真觉得我很好说话?”
林惊鹊没回答,而他也不想听。
贺斯梵接下来的安排尽显资本家强势,几乎是做了主张的语调通知她换个公寓住处,天亮后,会有秘书上门搬家,就搬到景区隔壁的独栋别墅富人区,他会安排司机早晚车接车送,以及一切照着贺家主母享受的待遇,每月给她卡里打入上千万的生活费和该有的珠宝首饰衣服。
“以前考虑这些东西会让你觉得被羞辱。
”
贺斯梵话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