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腰身才叫一大一小没跌进雪地里。
“陛下……”小长华撅着嘴巴,眼泪汪汪,顾不得什么仪态和规矩了。
“陛下,你这一去也太久了,你不知道京师怎么了……”小长华说得磕磕巴巴,难过出了带着哭腔的鼻音,“太后娘娘薨了,弘安姐姐哭了好久了,朝堂上他们都好气人,当太女好累啊……”
秦妙观抱紧了她,轻拍她的背脊,微别过脸,好让旁人瞧不清她眼底的光点。
唐笙瞧着她们,心中更沉闷了。
侍奉太女的宫人们赶上来时,忙跪在雪地中,为主子的失仪而请罪。
层叠的人群中,秦妙观看到了隐在最后身形单薄的秦妙姝。
她张开一只臂膀,静静望着她,眸光微烁。
秦妙姝哭的无神的双眼又涌出了泪花,她缓步上前,旋即小跑起来,抱住了秦妙观。
“妙姝。
”秦妙观揉着抵在自己肩上垂泪的人,温声唤她,“想哭便哭,不必强忍着,那些规矩不遵也罢。
”
秦妙姝终于痛哭出声,边向秦妙观请罪边诉说母亲生命最后的悔意,声调夹杂了太多的难受与痛楚。
秦妙观阖眸。
回宫的路忽然变得很是漫长,等到她带着家人回到禁宫时,秦妙姝的眼泪还未止住。
母亲一去,她连在可以依靠的人面前发生大哭的机会都没有了,陛下的宽容的拥抱催化了她心中的愧疚,秦妙姝几乎要无地自容了。
宣室殿中,秦妙观劝慰了她许久,小萝卜头一听她说话便想哭,再听到陛下说话眼泪便直接下来了。
“阿娘她自知有错,不敢恳求陛下原谅。
她说她去得罪有应得,丧礼操办与否,陛下不必按照圣母皇太后的规制来……她唯一恳求陛下的,便是不要让她与父皇合葬,她无颜去见江皇后,也不想去死后仍要侍奉父皇……”
“她,她还叫我把这个交予您,说是物归原主”
秦妙姝摸出了藏在怀中许久的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