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现在关星河的神态简直是一模一样。
傅秉明看出了神,恍惚间,总以为眼前的人就是楚亭山。
鬼使神差之下,他不由自主的往他身边靠近,像是想要完成十七岁的时候自己想要做的事。
他想伸手捏住关星河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
谁料男人的反应迅速,即刻抓住他的手腕:“你又发什么疯?”
楚亭山警惕的像一只处于戒备状态的狼,眸色冷冽。
可傅秉明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般,仍往他的身边贴近,被他抓住了的手也没有束手就擒的意思。
这下是真的惹毛了楚亭山。
他猛地一使力,反手将男人压制在座位上,用手肘抵在了傅秉明的胸前,隔开二人的距离。
男人也不反抗,反而一脸轻松的将脖子往后仰,仿佛很是享受:“关星河,你该谢谢他。
”
楚亭山听着他的话,越发的拧紧了眉头。
仰着脖子的傅秉明缓缓的闭上眼,眼角滑过一滴泪:“我也应该谢谢你。
”
这是楚亭山第二次见着他哭,依然觉得茫然和无措。
尤其是那滴滑到他手背上的泪,从带有余温到变为冰冷。
冲击力有点大。
吓得他猛地缩回了手,往自己位置上躲:“你......你老哭什么。
”
男人的情绪似乎也得以控制了许多,用指关节揉着眼皮,企图掩盖自己掉眼泪的真相:“我没哭!”
“你就装吧。
”楚亭山无语,“你不想要梦河的话......给我,我管,转让费我用梦河每个月的盈利抽出一半来还你,还清为止,然后照例给你分红,怎么样?”
他是真的舍不得他的梦河。
“你什么时候懂酒的?我明明记得你从来不喝酒。
”眼里冒出的水雾蒸发完后,傅秉明才敢睁开眼。
这问题楚亭山一时之间的确不知应该怎么回答,只好随口搪塞过去:“这和懂不懂酒没什么大关系,我单纯想赚钱,想发财,你知道的,我很缺钱。
”
男人看向窗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