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
郑学到书房的时候,只见芙昭的脸色十分难看。
芙昭道:“我有一事要与先生商议。
”
郑学问:“东宫出事了?”
芙昭把在东宫的所见所闻简单概述了一遍,然后道:“我心里有个大致的法子,但着实惊险,想请先生替我分析。
”
听芙昭慢条斯理地讲完,郑学皱眉:“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
“是。
”芙昭点头,“而且要越快越好。
”
郑学想了想:“在发难之前,侯爷还需要宴请黄府丞。
”
黄府丞就是黄玉宇,扬州舞弊案的老相识了,也是丽贵妃的兄长,如今正是芙昭的佐贰官,二人相处不错。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芙昭恍然大悟:“多谢先生!”事不宜迟,她立刻着人去请了黄玉宇。
上司相交,岂敢不从?
黄玉宇与郑学在席间推杯换盏,芙昭则偶尔抿一小口清酒,就已经让黄玉宇受宠若惊。
要知道,昭宁侯也就只在陛下面前才会端起酒盏。
临别时,芙昭意味深长地道:“久闻丽贵妃贤名,不知可否去宫中拜会?”
黄玉宇恍然大悟,立刻拱手道:“侯爷静候佳音。
”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芙昭要见丽贵妃的风声,隔日就传到了太子耳朵里。
太子盛怒,他急召付阳。
自赵荃娘案之后,太子就向付阳递出了橄榄枝。
如今京里权贵对女官的态度是两个极端,付阳依旧积极反对。
虽然付觅荷入了翰林院,前途大好,但这更让他觉得父权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甚至是侮辱。
他爱他女儿,不忍女儿受罪,但这也不影响他希望女儿能守
妇道,长安宁。
付阳道:“难不成昭宁侯想两头下注?”
“福王一个刚满月的奶娃娃,能活到几岁还不好说!”太子暴躁地猛拍案几,“定是华九思挑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