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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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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她,他在春雨中站了一日一夜,始终理不清纷乱的心神。

     为了她,他第一次,情感先于理智而动,在洛水边“打劫”了她,而且用的是“劫色”的招数,并且吻她吻得不可收拾。

     终于他了然明悟,他对她终是生了和天如镜和桓远一样的情意,而且激烈地超忽他所料和所控。

     可是当他坦然面对自己的情感,回应她对他的感情之际。

     她却对他说“我不后悔曾经喜欢,但是现在,我要保护我自己,我要忘记你。

    ” 当她来到平城,他使计和她住在一起,要与她达成一笔“交易”时,她说好,却又与他约法四章,并说等你事成之后,也没我什么事了。

    算是恩怨两消,今后再不相干。

     再也不想干,她怎么可以如此想如此说。

     在她扰乱我的谋划,我的布局继而是我的心后,再对我说再也不相干? 她与我击掌为誓,可是,楚玉,你不知道吗?我从来只追求结果,为达目的,不计过程地千般谋划,万般心机,誓言对我来说不过是一种工具。

     闲谈时你对我说过千年之后的你们是先恋爱后结婚,那么好,我便尽情地与你谈一场恋爱。

    我要了解你所知的一切,所以我师从你学习你的知识,我要彻底进驻你的心里,然后彻底占据,让你成为我的。

     继然你爱上过我,不管你现在爱不爱我,但我终是要让你重新爱上我,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

     太阳渐已至午,某个睡到自然醒的人,揉着惺松的睡眼,懒懒地出现在竹林的那一头小径上,缓缓向我走来。

     我的目光温柔而万般坚绝地锁住那抹身影。

     楚玉,若我真要立誓,我的誓言是:我要将你永远留在身边,此生绝不放手。

     番外--桓远(月有缺,心无憾)  月,上弦,躲在层层云纱之后,略略透一抹晕黄,光就这样疏疏淡淡投下来,洒在桂树下一个挺拔的身影上。

    那人身穿白色面料的广袖长衫,袖口衣摆隐绣精致草花纹,迎风而立,衣袂飘飘。

     远处飞来一个白点,带着隐隐的熟悉的哨音,那个点越来越大,却原来是羽白鸽,白衣男子手一伸,那鸽子熟门熟路地停在他的手上。

     他取下鸽子右腿上的玉环,稍一拨弄,从中取出一个细长的纸卷,展开一看,上写“十五月圆日,当回楚园一聚,请备美酒,当有喜讯告之。

    ”字条末端有个卡通的笑脸,楚玉说那是她的独门标记,而且这个标记是会换表情的,有时夸张,有时挪揄,象眼前这个就有点挤眉弄眼之嫌。

     笑容似乎可以传递,眼下他也嘴角略略勾起一抹浅笑,眼中带出一许温柔。

    从怀中取出火折,将纸条烧了,虽然纸上的字其实是用暗语写的,别人拿去也看不懂,但他还是那么谨慎。

     再有十多日就又能见到楚玉了,近一年未见,不知道她有没有变化。

    自她三年前与容止在一起后,大半时间跟容止随兴天南海北的游历着,只是每到中秋,她总会回楚园(此楚园早不是建康那座,也不是洛阳原来那处,原来那座前年已经付之一炬,现下这座是原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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