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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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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父母之命,没有媒妁之言,没有精美婚服,没有宾客相贺,身上穿的不过是普通红布制成的新衣。

     安今丝毫不怯弱,对上了他的眸子。

     这一路上男人问过她很多次后悔吗,她知道但凡她道一句后悔,男人都会毫不犹豫的将她送回去,并从此消失不再打扰她。

     可她又怎么会后悔。

     她伸手接过男人手中的酒杯,目光温柔如水,粉唇轻启,不疾不徐唱念着祝词。

     “喜今日嘉礼初成,良缘遂缔。

    诗咏关雎,雅歌麟趾。

    瑞叶五世其昌,祥开二南之化。

    同心同德,宜室宜家。

    相敬如宾,永谐鱼水之欢。

    互助精诚,共盟鸳鸯之誓(1)。

    ” 没有嘉宾没有喜婆,她便自己唱念着祝词,也算礼成。

     她笑意盈盈,绕过他的臂弯,与他共饮合卺酒,“夫君,我不悔。

    ” 或许这酒本就惹人,或许少女这声夫君叫的格外娇媚,男人眼底的欲色仿佛能燃烧一切。

     他将近在咫尺的少女揽入怀中,抬起她的下巴,粗粝的手指划过她娇嫩的唇瓣。

     安今被他火热的视线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刚别开头,却又被男人强硬的转了过来,随后男人的吻陡然落了下来。

     温柔的、怜爱的,还带着些许试探。

     见少女的神色并无不适,他才起身将少女抱到床上。

     现下已是夏末秋初,肌肤相贴时,安今还是被男人身上炙热灼的难受。

     她心想,冬天抱着他的话一定很暖和。

     鸳鸯绣被翻红浪,红烛燃透,木床吱呀。

     安今再醒来时已经晌午了。

     她只觉四肢无力,头脑也有些昏沉,嗓子也在发痛。

     明明昨夜男人温柔至极,时刻注意着她的感受,为何还会这般难受? 她从前并未有过如此经历,还以为是寻常事后的不适。

     想到男人,安今强撑着身子,唤了一声,“越哥?” 无人应。

     安今环顾四周,发现巩越并不在屋里。

     少女眸子氤氲着水雾,心里泛起巨大的恐慌。

     他不会把她一个人丢下了吧?男人总是这样的,得到了就不会珍惜。

     虽然她知道不该质疑他的人品,可她还是害怕,要是巩越真的把她丢下,她都不知道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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