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春双拳紧攥。
陆焘笑意更甚。
“你觉不觉得你很像一只熊?”
“……”
温春:“你想说我胖就直说。
”
“又想哪去了?”陆焘一本正经。
“你看看你,瘪嘴,憋气,握拳,敢怒不敢言。
”
陆焘:“心里骂我呢吧?窝囊熊。
”
温春:“……………………………”
温春头爆青筋。
刚要动嘴唇,发现口鼻还真是憋气状,瘪起来的。
温春恼羞成怒:“那你就是一只禽类,笑起来没完,鹅鹅鹅鹅鹅。
”
“嗯嗯。
”陆焘反以为荣,又开始低低笑,“欢迎温小熊乘坐陆大鹅师傅的滴滴专车。
鹅鹅鹅。
”
这人,不,这鹅没救了。
低音时不时挠过来,惹人烦得很。
温春忍无可忍,两眼一睁开始找茬:“大少爷怎么还出来跑滴滴?”
陆焘神神秘秘:“你不懂。
”
“你要找一个城市最地道最好吃的馆子,就得问出租车司机。
我小时候一发零花就打的或者小三轮,满京市溜达,最远一次被拉去了山里,我爸吓坏了,从那之后就不许我再胡闹。
”
陆焘遗憾:“那个农家乐真的很好吃,可惜我那天叫花鸡吃一半,一群警察叔叔冲进包间,我爸一个箭步过来抱住我,剩下的鸡都被撞飞了。
”
温春本来想说鸡好可怜,想一想那个画面,却又觉得挺感人。
她想到那个父慈子孝的画面,有点放空。
陆焘随意一瞥,一眼就捕捉到她微妙的神态变化,凝眸半秒,清清嗓子。
他声音清亮道:“所以我成年后就干脆自己来跑咯,每次和拉的客聊完天,我就去他们推荐的店吃饭,除此之外还有好多八卦可以听。
结果您猜怎么着?中午来了个浑身酒气的大爷,老婆嫌他烦跑了,借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