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怎么了?”
温春回到床位前,在桌上翻找公交卡。
“我妈妈的秘书突然有事,不能来接我。
”
正好她也有点想吃花园小区门口那个老婆婆烤的红薯,因为城建,这种推车小摊已经非常少,只有某路公交能正好经过这个老小区和她家附近。
舍友哦了一声,表示理解。
这学期刚开学,学校组织各班家长建群,以便理清各家孩子的未来去向,只有温春的家长没有进群,是秘书帮忙参与的这些。
温春穿搭走的是酷酷的宽松风,乍一看非常高冷,话也少,同学四年,喜欢她的男生都不敢追,只能通过舍友们旁敲侧击打听。
也是在这个过程里,她们才发现温春其实只是慢热腼腆,后来关系有变好,却仍然不知道她家里的情况,只通过资料填写时的部分讯息,判断出她妈妈的官职不低,平时十分忙碌,爸爸则不得而知。
公交车上。
没有独座的空位,温春坐到最后一排,两站后,身旁多了个中年大叔。
那壮大叔耳后夹着条烟,两腿间放着一个刚采购完满当当的大塑料袋。
他要不就是故意装大爷,要不就是没素质惯了,压根没意识,敞开的腿差点挤到温春不说,还一直抖。
温春捏拳,再捏拳,和朋友发v信骂了十条。
大概是前两天当面吐槽完陆焘,他笑得更欢给她的勇气,温春长吸一口气,准备提醒这个大叔安分点。
她刚转过身,一下子就看见塑料袋里夹在菜和肉里面的全新菜刀。
温春吞咽了一下。
大叔察觉到她的视线,抖着腿看过来:“你瞅啥?”
公交广播刚好播放到站的音乐。
温春弹射起身:“没有,我到站了,麻烦让让。
”
一分钟后,她站在这个完全没来过的站牌前凌乱。
下一趟车大概还有15分钟来,问题是京市秋天风太大,吹得人头疼。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