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里的主人。
“回来了?”
锅里炖着鱼汤,陈屿一首摁着葱一手端着刀,几下把它切成由白到深绿的几段,问话夹在翻滚的气泡声里,显得异乎寻常的柔软。
傅云河从背后穿过围裙揽着他的腰,低头贴着他领口上裸露的脖颈闻了闻,语调压得很暧昧,“很香。
”
陈屿觉得好笑:到底是说鱼汤,还是说他自己选的沐浴液。
他伸手去拿切好的豆腐,腰身被禁锢着,动作范围极其局限,好在也够到了。
“饿了?还没做好,再等一会儿。
”
“宝贝。
”
傅云河在背后叫他自从那次开玩笑叫出这个称呼,他时不时就这么叫上几声,陈屿一开始汗毛倒立,后来也习惯了,“嗯?”
“我想把你……你想不想把……”
豆腐被完整揭下来,一块块刀口整齐,浮在汤上。
陈屿把锅盖盖上,扭过头,“你说什么?”
捣乱的人倒是不接话了,还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折腾出一个深红的印记来。
陈屿当晚被搞得竭力凭傅云河的手段,让他根本无法发泄或是射无可射都是一念之间的事。
他被抱去清洗的时候迷迷糊糊,听身后的人低声说了句什么,眼睛实在睁不开,皱着眉把脑袋蹭过去,“什么?我没听清……”
他又没等来下文。
被抱上床的时候陈屿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