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思虑再三做好准备后宋岳安给任泽宇打去了电话。
电话那边没有人接通,但宋岳安不会再打了。
任泽宇不会接。
任泽宇惯会用这样的冷暴力来贬损他,精神上惩罚他。
已经太多次了。
一个月前任泽宇的小情儿再次上门挑衅,宋岳安身体难受至极和任泽宇起了争执。
可宋岳安多年的忍让没有让任泽宇意识到自己有错,任泽宇抛下一句:“受不了你就走。
”后便甩上房门走了。
宋岳安这一个月发的消息打的电话都无回应。
看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旧银戒指,宋岳安笑着摇了摇头。
在手机上敲敲打打后删减了无数次,最终还是只发了:“泽宇,我们分手吧。
”
发了这句分手后,宋岳安有些茫然,原来这句分手,他是可以说出口的。
这七年来,宋岳安从未想过最后说分手的人竟然会是他。
宋岳安将手机关了机,他现在只想把画稿尽快画完。
但病人总是虚弱的,宋岳安画着便无意识趴在桌面上昏睡了过去。
等宋岳安醒来时,他人已经躺在了地上,好在地上有毛绒地毯,不至于那么硬。
穿着外套也没那么冷。
望着窗外泄漏进来的阳光,宋岳安突然想要去走走。
近年来他像是自我囚禁般在这间120平的三居室中,工作,等着任泽宇回来。
小时候循规蹈矩的长大,工作后也规规矩矩的上班,恋爱除了性取向男,他也是规规矩矩甚至死板。
虽然身体不受限,但心没有自由。
“去走走吧。
”宋岳安望着窗外初升的阳光喃喃自语着。
去哪儿都好,高山,大海,草原,远离掉城市,让他拥有一刻的恣意妄为。
宋岳安在笔记本电脑上搜寻着目的地,一则敕勒川的旅游笔记吸引了宋岳安。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
宋岳安没有去过草原,这则旅游笔记让宋岳安心生了向往。
他想要去看看这广阔无垠的草原真正的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