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我自己的原因。
”
“是身体上的吗?”我说。
他摇摇头,说:“是之前发生过一些不好的事,有点阴影。
”
“是什么事?严重吗?”我担忧地问,“要不要去看下心理医生?”
“已经看了,医生让我隔两个星期过去做一次认知治疗。
”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地搅动手里的饮料,说:“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我点点头,犹豫了一会说:“笠笙,下次你要是去医院,跟我说一声,我陪你去。
”
“不用的,妈,我自己就可以的。
”他看着我,安抚地笑了笑,两颊悬起两个小酒窝,“不是什么大事,医生也说我恢复得很好。
”
我看着他,心疼坏了,坚持要陪他去做心理治疗,他拗不过我,只好答应了。
我陪笠笙去医院的这事瞒得了方方,却瞒不过方方爸爸。
没办法,我只好把笠笙的事跟他简单说了一下。
方方爸爸听得直皱眉,说这种事虽然当时构不成强奸罪,但还是可以告他猥亵未成年或者伤害罪的,怎么能让这种人逍遥法外。
我叹了口气,说:“笠笙没敢把那事告诉他爸妈,后来他家不是出事吗?那个罗斌给了他家一大笔钱,也算是有良心。
”
“不能这样算的,老婆,这一码事归一码事,不是有钱就能解决一切的,你看笠笙现在还有阴影,当时一定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这些伤害用钱就能治好吗?”方方爸爸严肃地说。
“你这话也没错,”我拍了拍方方爸爸的肩膀,说:“主要是情况有点复杂,笠笙当年其实是喜欢那个罗斌的,所以最后这才没把事情说出来。
毕竟这照你说的,已经是犯罪了。
”
“唉,笠笙眼光怎么这差,居然看上这种人!”方方爸爸叹了口气。
“我说方方爸,你还别这么怨笠笙,要是他眼光好点,可能早就没方方什么事了。
”
方方爸爸被我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郁闷地看着我。
我好笑地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