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不许给他看小黄片!”我叮嘱道,“万一方方学坏了就惨了。
”
方方爸爸有点无奈,说:“老婆,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不看那个怎么学?”
“我不管,你要是敢给方方看那种东西以后你就去睡地板,”我愤愤道:“书店里教授生理卫生知识的书籍有的是,你就不能用那个教吗?”
“好吧,都听你的。
”方方爸爸最后还是屈服了。
后来事实证明,床技这种东西……咳咳,貌似只看书是不行的。
结婚第三天,方方就给我打电话哭诉,说他把他老婆弄疼了。
我听得脸热,好半天才安慰他:“方方,这个事情不能着急,你要慢慢来,多练几次就好了。
”
“还有,以后这种事不能告诉妈妈,就算是爸爸也不能说,只能跟笠笙说知道吗?”
“可是他不理我,已经去上班了。
”
“没事,晚上笠笙要是还不理你你就打电话给我,妈妈帮你道歉。
”我说。
晚上的时候方方没打电话过来,我就知道他已经和笠笙和好了,不禁松了口气,这张老脸总算是保住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跟笠笙提这事。
就这么过了大半年,一次方方回家来,我问他最近和笠笙怎么样。
他说很好。
我假装不经意地问了一句:“那你晚上的时候还弄疼他吗?”
方方垮着眉,一副要哭的表情,说:“我老婆不让我进去。
”
“为什么?”我惊讶地问。
“不知道,”方方一边说,一边对手指:“一定是我第一次的时候把他弄疼了,都是我不好。
”
我心想应该不是,否则笠笙不可能第三天就去上班了。
难道是因为那件事?我想了想,有点不放心,私底下还是把笠笙叫出来见了一面。
我不敢直接问他那件事,怕他知道我调查他,只是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是不是方方在床上太粗鲁了。
“没有的事,妈,方方很温柔,”他脸有点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