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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给看。

    ” 等应白笑得颤了起来,又不服气地小声补了一句,“只能我看。

    ” 六十六、琐碎 那条红裙子没有出现在下午的体育课上,而是在半夜十二点半,湿嗒嗒地搭在了四楼的阳台上。

     肇事者悄悄潜进浴室里,借着洗澡的档口搓干净。

     这是他第一次给人洗衣服,还有些不熟练,怕力气太大,只能有些笨拙地、小心地洗着,把自己弄脏的地方一点点洗干净。

     连拧干也不敢完全使劲,于是水珠间或落在下层的遮雨棚上,滴滴答答让人心慌。

     他又收了进来,在浴室用毛巾仔细吸了几遍水,然后挂在架子上开了暖风。

    尽管知道母亲晚上很少会来二楼,可他还是自己站在浴室门口守着,每半个小时就进去确认一下。

     裙子的主人则早就睡了,一觉到天亮。

     等到第二天正式交谊舞比赛,陶苍林还在那里不得劲,下课就跑去了十一班门口,守在那也不过去,也不说话。

     直到女生们打扮好一个个出来,才发现除了吊带裙,每个人在外面还都穿了开衫,连胳膊都没露出来。

     应白走在最后,看着有些呆了的林林,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在离他只差一寸的地方轻轻飞了个眼神,带着一点笑,细白小腿旁的裙摆荡过他的裤线,只轻轻说了一句:“上当了?”,就先走了。

     剩下陶苍林愣在原地,半天,才失笑地低下头,再抬起来时,眼里也染上了笑。

     操场上渐渐热闹了起来,各班都搬了椅子坐在自己的方阵,有不老实的,干脆坐上了围栏,还有坐在单杠上的,三三两两聊着天。

     老师也懒得管人了,一群烦人玩意,骂两句从栏杆上下来,一不照眼就又上去了,跟猴一样,干脆拎了桶水把围栏全泼湿了,谁都不让上,不高的单杠就骂两句算了。

     这里面最烦人的就是应白。

     人家一窝蜂玩的时候,她不稀罕。

    等大家被老师赶得没兴致了,她偏偏要去。

     也不想想自己穿着裙子,不自量力打算撑上去,可她体育差劲死了,差劲得要死要死那种,八百米得跑死才能擦着四分三十六秒的及格线过的那种。

     所以刚撑了一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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