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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疯了一般,自言自语地说着,混着粗野的喘息,全部喷在她的奶子上。

     干脆将她提了起来,一只脚落在陶苍林的脚背上,一条腿环住他的后腰,裙摆落了下来,半边挨在两人紧连的腰腹上,半边落下盛开在大腿后侧。

     艳色的裙摆荡得越发浪了,点在他鞋上的脚吃力地踮了起来,几乎只剩脚尖压在上面,力竭一样颤着,身体拉扯到极限,穴便含得越发紧了。

     他越插得厉害,裙摆便越飞得厉害,翩跹着打在白皙的肌肤上,嵌进性器外的裙被插得飞溅的淫液弄湿,迅速染开一点深色,那是欲望的痕迹。

     一缕湿从大腿内侧滑了下来,划过膝盖,啪地打在脚背上,接下来便越来越多,简直失禁一般。

     这也是一支舞蹈,是情欲的舞,没有比他们更接近的人了,没有比彼此含着的性器更亲密的了,没有比分享欲望更令人羞耻而快乐的了。

     他埋首进应白的肩窝,咬着她雪白的肩头,下身动得越发没有分寸,啪啪的响声混着黏腻的水声,被全部蒙在裙子里。

     气息越粗喘,阳具进得越快,有一寸便插一寸,有一点就破一点,把千方百计绞着吮着自己的穴肉全部驯服,龟头破开褶皱,又填满空虚,来回不断。

     直到应白终于承受不住一样软下腰来,再也站不住一样滑了下去,他却狠戾地箍住她的腰,任她像泥一样瘫在自己身上,疯狂地操着。

     然后突然拔了出来,全部射在她的裙子里。

     一塌糊涂。

     应白瘫在他怀里,半天喘不过∮气,陶苍林有些踉跄地抱着她坐回椅子,未软下来的阳具还硌在两人的身体间,将精液抹开得更加糟糕。

     应白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平复下来,腹上一阵湿凉,她伸手轻轻抹了一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吮得红起来的乳,用带着喘息的声音耳语:“坏家伙。

    ” “故意的吧。

    ”她笑眯眯地问道。

     刚刚做了这样过分的事都没变色的林林,却在这句话中红了耳朵。

     他把她咬得身上全是痕迹,把她的裙子射得一塌糊涂,这样,下午就不能再穿了。

     他偷偷抱紧应白,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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