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7)
花眼里蓄着漫不见底的水意,而周惟月是那开闸人,他一来,周卿檐原本止住了的泪腺又开始泊泊涌出泪来,他颤着声:“惟月…惟月…他们、他把柑橘弄死了。”
“我想救它、它,我学着书本上说的给它做心肺复苏。可、可是……”
没有可是。橘猫的双眼鼻腔甚至乎嘴角都溢着血,显然是遭受了不堪想象的暴力行为,周惟月本该想到纵容这件事,就该想到当今的后果,可他为什么就是没有狠下心阻止周卿檐呢?
时至更迭许多年以后,这件事早已成为梗在周卿檐心上的一根倒刺,不刻意去想起的时候不会痛,可一旦意识到存在,便会像剜心刮骨般疼痛不已。
周惟月不曾说与周卿檐知的是,他亦然如此。
旧事重提,就如同翻开旧账卷,诗人所撰写的风光霁月仍然历历可辨,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旧时光,大多曲折坎坷。
“哥你曾经说过你要当兽医。”在稳步下坠的电梯中,周惟月的声音有些空旷,“虽然你很可能不记得了,但我记得。”
“十一岁的时候。”
周卿檐有些恍惚,他怔然地抬起头,有些无奈地笑道:“小时候不懂事的玩笑话……”
“如果是玩笑话你就不会连续好几年的生日礼物都让爸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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