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2 / 4)
颇有一种娓娓道来的意味。霍相贞越读越想笑,因为马从戎写信居然会有文艺腔,提起自己思念大爷思念得夜不能寐,他像翻译小说中的主角一般,说自己“心中非常痛苦”。想起先前旧事,“亦是非常痛苦”。
霍相贞把信读了两遍,没想到马从戎能把信写得如此滑稽,又想马从戎在天津有钱有闲,自己在安徽殚精竭虑;自己还没痛苦,他先痛苦上了。
笑微微的把信往抽屉里一扔,他把马从戎平日那个摇头摆尾的得意形象和“非常痛苦”四个字联系了一下,一时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安德烈立刻好奇的望向了他;而他迎着安德烈的目光,心情大好的笑道:“刚看了你那喵长的信,写得很有趣。”
安德烈很关切的问道:“喵长好吗?”
霍相贞一点头:“喵长很好,就是痛苦。”
话音落下,他又是一笑,认为马从戎这马屁拍得出奇,居然对自己摆出一副患了相思病的架势。心中忽然来了兴致,他抽出一张信笺,就着手边现成的笔墨写道:“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
写到这里放了笔,他拿起信笺抖了抖。待到墨迹干了,他将其折好递给安德烈,让对方找个信封,把它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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