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5 / 6)
上,激起层层浅褶,语调婉转又缠绵,说不清是在为应苍林故意说的丧气话哄他,还是在求欢。
应苍林将她在迷蒙中含进口中的黑发挑出,发丝上沾了津液,粘丝丝如糖浆,粘在雪艳的皮肤上,弯折蜿蜒描绘出身体的曲线,然后阳具抵住那条缝就往里进。
太紧了,太热了,千娇百媚地吸吮着,没留下一分一毫的空间,血肉的温度赤裸地贴过来,绞吮着每一寸突起和经络,将马眼吸得又吐了些腺液。
应苍林闷哼了下,喉咙无意识地滑动,他只进了一个头,却爽到头皮发麻。
可应白并不好受,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过性爱了,下身的穴口被撑到了极限,酸胀发酵成一种近乎燃烧的痛感,烧得她发慌。
这种痛感拨动了她脑中被藏得太深的羞耻感,她从来是高高在上的,她从来是高贵的,可她也是自耻的,是自厌的,即便再贪恋应苍林的温暖,她内心里依然知道自己不配得到这样的爱。
应白挣扎起来,她害怕了,她还是害怕,害怕真正的性,害怕再和一个人这样深的纠缠,哪怕那个人是应苍林,尤其那个人是应苍林。
应苍林察觉到了,开始他没当回事,直到应白颤着声音说别这样,他继续不管不顾地往里进,感受阴茎在泥泞一片里破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