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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就这样刮出水来。
他故意一波波推着那嫩成豆腐的白臀儿,应白只觉得下身一阵热袭来,那条隐秘的缝被臀上的浪带得张合,湿热的穴肉不断彼此厮磨,将她心中未定的不安放到最大,又从不安里生出渴望。
应苍林就这样故意而放肆地玩弄着她,看应白微启的唇如同上岸的鱼一样渴求着氧气,享受这种占有欲催生的恶意。
等玩够了会儿,他慢条斯理地去解皮带,金属攀扣有节奏的撞击的清脆声刺进应白耳朵里。
她恍然想起多年前为了艺考加训时,摆在钢琴上每日滴滴答答的节拍器,她曾就这么在靠在黑白交错的钢琴键上,让他给自己口交,然后再插入穴里。
想象是绝妙的催情剂,淫靡的液体从身体里秘密渗出,就像析出的琥珀,粘稠地流动着,试图捕捉猎物,而她的猎物也甘愿俯首。
散着热气的阳具赤裸裸地抵上微微启合的穴口,冒着清液的马眼和细缝上的淫液触上的一瞬就混成一团,牵丝拉扯,缠缠绕绕,润滑着勃发的龟头就这么撞进闭合的缝里。
穴口的小瓣贪婪地张合着,蠕缩着含住圆而钝的头,只含进那么一点,却满是让人骨缝酸软的快感泛滥开来。
“林林....”应白的脚跟难耐地蹭在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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