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夜收白面(一)(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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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他上完厕所,站在屋檐下跟邵麻烦谈笑起来。住在偏僻乡村孤陋寡闻的穷苦百姓们,连狂犬病是什么病,也许都没有听说过,更不要说狂犬医苗了。

苟大华是城市人,生在城里,长在城里,上过几年师范,当过几年中学老师,什么是狂犬病肯定是听说过的,但得了狂犬病,究竟是什么症状,他从来没见过。同事邵麻烦提起苟大华的裤腿,躬腰低头看了看,伤口结疤,没什么大碍,劝他明天回到公社,去卫生院消消毒,敷点药。苟大华说没事,他下乡进村,被老乡家的大狗小狗、黑狗白狗不知偷咬过多少回,十多年过去了都没事,还怕这点小伤。他下意识的瞥了一眼邵麻烦的小腿,打开夹在腋下的黑色小皮包,开玩笑说:“你看,我随身带着医用酒精和酒精棉,狗咬了用酒精消消毒,放点液棉用胶带粘好就行了,从第一次狗咬到现在,十多年了没什么事,这是狗咬出来的经验。以后你也准备点,不然下一次咬到你,我可没药给你疗伤,呵呵呵……”

邵麻烦听后,嘿嘿嘿大笑几声,扫了一眼站在院子里说笑的吴大运、水保田、龚进才、柯汉和霍家兄弟,转换话题说:“嗨,老天这么旱,老百姓这么苦,还要饿着肚子开批斗会,今天批这个,明天斗那个,革命家变成“走资派”送进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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