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衣抬起头,无奈地捋了捋散落的青丝,眼中刹那的挫败迅速又被流转的光彩取代。
她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歇,依旧坚持不懈地套弄着,檀口轻启,声音柔情似水:
“侯景……你肏过多少女人?”
“记不清了,很多。
”
侯景闷声回答,带着一丝烦躁。
“我也被很多男人肏过呢……”裴青衣声音轻飘飘的,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你知道的吧,这几天秦晦就一直在肏我。
”她抬眼,媚眼如丝地睨着他,带着一丝挑衅,“每天早上醒来,我们就开始交欢,一直做到中午,我一边趴在他身上做,一边用嘴喂他食物。
”
侯景怒目圆瞪!瞬间明白了她的用意——她在用最直接的方式,挑拨他身为男人的攀比心和胜负欲!一股被轻视的怒火混杂着雄性本能猛地冲上头顶!与此同时,裴青衣敏锐地感觉到,掌中那一直沉寂的物事,终于传来了一丝微弱的搏动!
“我们在竹榻上做,在这张书案上做,在院子里做,在走廊上做……”她的娇靥如花,粉颊染上幸福的红晕,声音越来越妩媚。
“他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我们一天能做七次、八次,做到精疲力竭了就倒在床上,相拥而眠,醒来之后再继续……你不是一直看着的吗?侯景?”
侯景猛地倒抽一口冷气!一股混杂着愤怒、屈辱、以及被这香艳场景强烈刺激而勃发的原始欲望,在强壮的躯壳里躁动起来。
裴青衣掌中那物事,终于摆脱了那梦魇般的桎梏,如同苏醒的凶兽,在她指间猛地弹跳起来,滚烫、坚硬、怒张!
她脸上掠过一丝得逞的、近乎顽劣的笑意,螓首再无迟疑,倏然低垂。
温软湿润的檀口,如同最精巧的牢笼,毫无预兆地含住了那已然昂然挺立的雄蕊顶端!
一股浓烈、带着侵略性的雄性气息瞬间涌入她的鼻腔。
那是汗液、皮革、以及一种纯粹而原始的、属于强大雄性生命力的味道。
这气息霸道地驱散了精舍内残留的檀香,甚至盖过了她身上暖昧的脂粉气。
那滚烫的触感抵在她柔软的上颚,带着一种陌生的、令人心悸的脉动。
她强压下喉头本能的反胃与厌恶,紧闭双眼,纤长的眼睫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
柔软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的蛇,带着挑逗性的节奏,先是试探一般,轻柔地舔舐着顶端敏感的沟壑,感受着它在自己口中猛地一跳,变得更加坚硬滚烫。
随即,她加重了力道,舌尖裹挟着温热的唾液,沿着那粗壮肉茎上虬结的青筋脉络,一遍遍用力地、螺旋状地向下舔舐、研磨,仿佛在清理一件沾满尘垢的兵器。
口腔被强行撑开、塞满的胀痛感清晰地传来,甚至能感受到那狰狞的头部抵住了脆弱的喉咙口,带来一阵窒息般的压迫感。
她不得不微微调整角度,让那凶物更深地滑入湿热的口腔深处。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喉头肌肉不受控制的收缩与抗拒,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溢出,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