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最要紧的,自然是你这花房媚肉!这才是咱们女人安身立命、颠倒乾坤的……要命本钱!”
“咱们醉仙楼,自有代代相传的独门秘法——‘坐缸’!”老鸨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神秘感。
“错开双腿,踩在瓮上,挤压这腰臀上的腻肉……天长日久………自然能把你这天生尤物,练得重门迭户,深回曲折……那滋味儿………啧啧,保管叫那些男人,食髓知味,这辈子都忘不了你的好!”
裴青衣脸上的绯红一直蔓延到耳朵根里,她整个身体伏了下去。
额头虔诚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正对着老鸨那双绣花鞋尖。
散乱的青丝铺陈在地。
从她低伏的身躯中,溢出一句细若游丝的话语:
“青衣……多谢妈妈……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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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数日,秦晦的身影都未曾出现在醉仙楼深处那方清雅的精舍。
前朝的政务如同汹涌的潮水,几乎将他彻底淹没。
征讨南朝的方略已定,粮草兵甲正在紧锣密鼓地调运;借“点签”之名安插入各地藩王身边的眼线,也已如蛛网般悄然铺开。
大魏纷繁复杂的朝局,在他这个掌舵人的强力操控下,一点点脱离先帝驾崩后短暂的颓靡,驶向他认为的正轨。
他并非忘恩负义之徒,纵使如今权倾朝野,夜深人静时,先帝破格提拔之恩,那份知遇之情,依旧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只是……当疲惫如潮水般退去,另一张面孔便不受控制地浮现在眼前——那张在珠帘后苍白端凝、又在精舍锦榻上妖冶绽放的娇靥。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驱散了疲惫,他起身,玄色的袍角在行走间翻飞,步履都不由得轻快了几分……
门扉被无声推开。
室内并未燃起惯常的、带着暖昧暗示的红烛,只有书案上一盏素纱灯散发出清冷柔和的光晕。
光晕笼罩下,一道清冷如月的倩影正伏案作画。
裴青衣并未如往常般盛装以待,她只松松挽了个慵懒的堕马髻,几缕青丝垂落颊边。
身上一袭素色轻罗衣裙,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伏案时微微起伏的柔美曲线。
她低垂着美眸,神情专注,仿佛隔绝了尘世喧嚣。
凝霜般的皓腕悬于素纸之上,纤纤玉指拈着一管狼毫小楷。
笔尖起落,墨痕游走,勾勒出疏影横斜的枝干,点染出或浓或淡的墨色花瓣。
那专注的姿态,清冷的气质,与这醉仙楼的旖旎格格不入,却又美得惊心动魄,仿佛一幅遗世独立的仕女图。
兴许是太过沉浸于笔下墨梅勾勒出的短暂清寂,裴青衣竟丝毫未曾察觉身后的异动。
直到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大手,毫无预兆地覆上了她执笔的柔荑。
温热而坚实的触感瞬间侵入,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灼热的呼吸,轻轻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