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屈辱,立刻垂下螓首,低眉顺眼,如同最温驯的羔羊,对着老鸨施施然行了一个极其标准的万福礼,声音细弱却带着刻意放低的柔顺:“妈妈教训的是……女儿……知道了。
”
“哼,”老鸨鼻腔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
凶神恶煞的表情如云消雨散,收放自如,仿佛刚才那番刻骨的威胁从未发生过。
“好歹还算是个上道的,也省了老娘许多口舌功夫……”
随即,她下巴朝房间中央那张铺着素白锦褥的湘妃竹榻一扬,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还愣着作甚?!躺下啊!”
“啊……?”裴玉环美眸中充满了茫然和措手不及的惊惧。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素白衣襟的下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动作。
“这是为何……妈妈?”
“啧!”老鸨不耐烦地咂了下嘴,涂得鲜红的嘴唇撇出一个刻薄的弧度,仿佛裴玉环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
“装什么糊涂?新人进了这行当,头一件要紧事,自然是验明正身——检点身子!”
她那双精明的眼睛在裴玉环身上扫视,语气充满了赤裸裸的物化与算计,“老娘总得心里有数!否则,万一你是个带病的臭尻,污了哪位恩客老爷的金贵身子,砸了我的金字招牌……这罪过,你担待得起吗?!”
精舍内清雅的檀香与墨香,此刻只余下令人作呕的冰冷。
裴玉环她闭上眼,面如金纸,脚步如同灌了铅,一寸寸,挪向那张竹榻上去。
老鸨从矮几下掏出一个紫檀木的盒子,盒子打开,里面衬着深紫色的绒布,整齐摆放着几件形状奇异、闪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器具——细长的银质窥具、小巧的镊子、还有几个说不出用途的、带着弧度的精巧物件。
“装什么黄花大闺女?死鱼一样躺着给谁看?”她刻薄的嘴唇吐出冰冷的字眼,“自个儿张开腿来!”
裴玉环早已不再是昔日那个只属于帝王的禁脔,如今对于望向自己酮体的贪婪目光只感到麻木,但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如此近距离地赏析——甚至要深入其中的探查。
脸上不由得升起两片红霞,强忍着羞意,一双玉腿被架在床尾的矮几上,左右敞开。
“不愧是生养过的,屁股真翘……”老鸨口中说着狎昵的话语,手上的动作却显得专业而效率,撩起裙摆扒开亵裤,轻轻托举,让那玉腿之间最隐秘的幽谷暴露出来。
饶是她在这风月场中摸爬滚打几十年,见惯了各色美人玉体,此刻也不由得从喉间发出一声极低、却充满了震惊与贪婪的喟叹:“啧啧,不愧是宫里出来的,真是天然的尤物……”
饱满玉阜微微隆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