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的柔软娟巾。
“太后娘娘……何必……如此见外呢?””童贯冰凉的绸缎袖口有意无意蹭过她锁骨,那块湿淋淋的海绵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重重压上起伏的雪脯——温水从饱满弧度漫溢而下,在顶端蓓蕾晕开深色水痕。
绢巾裹着手指滑过战栗的腰窝,揉进小腹柔腻的凹陷时,她喉间溢出短促抽气,脚趾在桶底蜷缩绷紧。
童贯俯身贴近她耳畔,目光如蛇信舔舐着水珠滚落的脊沟:“童贯……依然是那个童贯呀。
”
“你和那秦晦,早有勾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人来人往,对您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您要服侍的主子……”
裴玉环没有反抗,连日的凌辱早已让她彻底放下太后的矜持,认清自己不过是一枚任人摆布的棋子,能做的只有接受和妥协。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竟从未察觉这贴身的小太监有如此心机城府。
童贯那双保养得宜、如同女子般细腻的手,此刻却带着一种与其阴柔外表截然相反的、令人胆寒的力道。
冰凉而骨节分明的长指,如同吐信的毒蛇,猝不及防地、带着亵渎的精准,狠狠刺入裴玉环双腿之间那隐秘的、尚且残留着水汽与玫瑰芬芳的幽谷!
“呃——!”裴玉环的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强弓拉满!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痛哼。
那双曾潋滟生辉的美眸瞬间瞪大,瞳孔因剧痛和极致的羞辱而剧烈收缩!
童贯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只有一种近乎毁灭的、病态的亢奋!他紫袍下的身体微微前倾,雌雄莫辨的、阴柔俊美的脸庞在昏黄灯影下扭曲着。
那双深陷的眼中,燃烧着令人心悸的、混杂了多重毒焰的疯狂——是嫉妒!对这具倾国倾城、完美无瑕的娇媚女体的极致嫉妒!上天为何要将如此尤物赐予那些男人,却让他这阉人只能旁观?是鄙夷!对这具身体曾无数次委身于权贵奸佞、任人宰割的“不贞”的刻骨鄙夷!一个连尊严都守不住的玩物,凭什么拥有这般夺目的皮囊?更是那如同毒液蚀骨的、永无可能满足的不甘与愤怒!他如今拥有滔天的权势,掌控着这深宫的一切,却唯独无法真正、彻底地霸占、侵入这具近在咫尺的绝美酮体!
“太后娘娘这身子……”他喉间发出如同砂砾摩擦般的、带着极致嘲弄的喘息,指尖在那紧致湿热的甬道内残忍地翻搅、抠挖!每一次抽插都带着要将那娇嫩内壁撕裂的力道,指甲刮过敏感的内褶,带来尖锐的刺痛。
“……真是天生的尤物啊……被那么多男人肏弄过,里面……还是这般紧得销魂蚀骨……难怪……难怪那些男人……都为你发了疯……”他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匕首,字字诛心,混合着指尖亵渎的粘腻水声,在这私密的寝殿中回荡,构成最不堪的凌辱。
裴玉环死死咬住下唇,最初的剧痛和屈辱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然而,身体深处那“胭脂蛊”,竟在这粗暴而精准的侵犯下,可耻地苏醒、泛滥!一种混杂着屈辱与灭顶般生理快感的、难以言喻的电流,开始顺着脊椎疯狂窜升!她紧握浴巾的手指因用力而骨节发白,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迎合。
“哈……·哈哈………”他发出嘶哑的、如同夜枭啼哭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