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星期没见了,也就今晚在后台匆匆忙忙见了一面,池夏拿不准他什么主意,磨磨蹭蹭地踩着脚步走了过去。
“怎么了。
”
还挺不乐意。
段斯礼喉结滚动,很懒地笑了一声,“给我擦药。
”
他抬了下巴。
客厅灯光比浴室的钨丝灯要亮很多,明亮光线下,男生下颚线条利落分明,池夏眯了眯眼,这才注意到他下巴上有一道小血丝,估计是没注意被什么划了一下。
……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段斯礼,你别这么娇气。
”
她在浴室多待两分钟,这道小血丝估摸都要痊愈了。
池夏站着没动。
段斯礼挑眉,理所应当的斜她一眼,“娇气点怎么了?我不可以娇气吗?”
“……”
池夏没话讲了,坐在沙发上懒洋洋的人仗着身高,手臂往前一抻,熟练地搂过她的腰肢,将人带在了怀里。
离得近了,池夏才发现他在玩游戏。
一个特幼稚的消消乐游戏。
他很喜欢。
甚至已经玩到三千多关了。
段斯礼单手掐着她的腰,长腿敞开,池夏被他圈在腿上,闯关成功的背景音响起。
屏幕都没熄,他就这么随意将手机丢在了沙发一侧。
另一只手指了指下巴。
真娇气。
池夏只好找了创口贴出来,叫娇气包段斯礼微抬高下巴,仔仔细细对着那道细小到原本可以忽略不计的小血丝贴了上去。
“好了。
”
她温声说,将撕下的创口贴包装丢进垃圾桶。
搂在她腰上的手臂却没有松开,段斯礼手臂往下,拖住了她的臀部,池夏被轻而易举单手抱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先抱住了男生的肩膀。
“你干嘛?”
温热掌心从容落进衣领里,池夏心口一紧,段斯礼指腹往她肌肤上轻轻摩挲了两下。
因为过敏而发红的小点涌起些微痒意。
段斯礼散漫地笑:“轮到我给你擦药了啊,宝宝。
”
明明提高了衣领,他居然也注意到了。
池夏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