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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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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戏剧社社长朝对面的新生挥了下手。

     负责发言的新生代表一开始就被老师领到了幕后。

    校长讲话时她还鼓了掌,从那之后就一动不动。

     现在听到自己的名字也没反应,难道是站着睡着了? 戏剧社社长拿着话筒,又说了一遍:“米仓枝夏同学,请上前。

    ” 教职工们纷纷往幕侧看去,学生中也出现了些微骚动。

     新生好似这才听到,缓缓地抬起头来。

     隔着明亮的走道,戏剧社社长和新生对上视线。

    在那头梳理整齐的黑长直之下,是下决心要做些什么的眼神。

     有种不妙预感,戏剧社社长快速绕过幕布,要将新生推上台。

     后台除了他外,已空无一人。

    他朝侧边看去,新生已径直下了幕侧楼梯。

     米仓枝夏站在楼梯下,抬起头来,凝视着嘉宾席,伸手将落在耳旁的刘海往后别去。

     米仓正洸的牙齿和石磨般挤压着彼此,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

     他站起身穿过走道,米仓真冬亦步亦趋。

    米仓百合子担忧地看了眼下方,一边对周围人做出表歉意的欠身,一边跟着离开了。

     幸好学校有预案,戏剧部社长立刻将另一位新生代表叫了上来。

     “北信介同学,请上台发表入学讲话。

    ” 白发少年站在人群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后,他迈出脚步。

     米仓枝夏,在告知他准备一份可能永远不会用上的稿子时,他听说了这个名字。

    联络的老师说发生意外的可能性是零,但还是照着往年惯例让他也写一份。

     北信介同走向体育馆出口的少女擦肩行过。

     行时身姿端正,长发落在腰间,长相乖巧,却是冷若冰霜的神情,只要看了一眼就不会忘记。

     来看录取名单的那天,也见到了她。

     她是少数孤身人里的一个,在雪天里连围巾都没戴,手冻得发红。

    当时他以为她没考上,因为少女没有露出一丝笑容。

     她和那个寒冷的冬日那么相配,名字却是相反的。

     “老师们,同学们,早上好。

    ”北信介站到了主席台前,读着写好的稿子。

    他的视线却追随着少女的身影离开,直到她消失在了门后。

     随着门关上,所有阳光全都被遮挡。

     巴掌堪比刀背,刮在脸上时,米仓枝夏只觉得有些冷,不觉得疼。

     她静静地望着父亲,在母亲惊恐的视线,和姐姐冷漠的注视中,她反倒弯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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