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倒真像自己是四十二岁。
身为守护居民们的人,所长自然也听说了那天来领失物的姑娘要参加冬日祭典。
可大家都说,园先生似是想撮合她和北家小子的意思。
怎么忽然杀出来一个未婚夫?这下可怎么好。
就他个人而言,比起眼前这根本没法直视太久的耀眼大少爷,北家脚踏实地小子更平易近人、讨人喜欢。
但那姑娘的心意到底如何,她那晚又是为谁哭?
凭借着多年处理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琐碎事情的经验,所长的脑袋里已补出了一场足以搬上舞台的大戏。
姑娘哭成泪人儿是想逃婚,但这位带人执着追来,怕是不成。
“我明白,您也有难处。
但能不能请您帮个忙,至少让他们两个有机会谈一谈。
”
忍足也察觉到所长知道米仓枝夏去处,毕竟这地方不大。
这回他凑近所长,压低声音说道:“我带他来,也是为了让他清醒清醒。
你知道的,再怎么喜欢,强扭的瓜不甜。
”
这话正印证了所长的猜想。
忍足侑士一身白大褂,满脸岁月留下的胡茬,皮肤是稳重的咖色,又带着地方上的口音,不是高人一等的东京腔,也确实显得可靠。
“也是,年轻人的路要自己走出来。
”所长说道:“你们一直往山里去,或许能在附近的农家找到她。
但我提醒你们,和人好好说,不要惹出事。
”
回到车上,桦地按照所长的指示,往近山处开去。
忍足坐在最后牌,得意道:“这么多年,我还是比你更懂人情世故。
你的‘我是帝王’那招和一般人打交道已经不管用了。
”
“……我听到了。
”迹部景吾吐出了几个字。
“什么?”
“强扭的瓜,不甜。
”迹部咬牙切齿。
忍足试图以笑声掩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迹部家的名字在这里不好使,也只有靠我这身白大褂。
”
他其实差点儿想试试看让迹部景吾扮演需要控制的病人,桦地正好当保安。
但想想有一般可能会被迹部物理意义上做掉,一半可能会和他绝交,还是作罢采取了常见的男女感情纠缠路线。
“话说是米仓家在这里有房子?”忍足侑士问。
“谁知道。
”
“她可是学生会副会长。
“
“你是学生会秘书,她还和你同班。
”
“我在学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