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容又是谁?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不进危月城?”
想到方才她便坐在这袖手旁观他们姐弟如何狼狈,沈初画就气得想骂人。
“我这不是不放心你们嘛,想着万一你们打不过罗刹鸟,我也好帮忙嘛。
”
少女乖巧地笑着,沈初画拳头更紧了。
『大爷的!你这分明是故意的!』
有钱人就是喜欢戏耍别人!
沈初画冷笑几声,三两步冲到崖边将忘忧花连根拔起,气冲冲地丢在少女怀里。
“给你!我们两清了!”
说罢便要拉着弟弟下山,结果沈如风身体一软,便要一头栽倒。
沈初画大惊,忙抱住昏迷的沈如风,这才免了他磕破脑袋。
“哝。
”
沈初画抬头看向递到面前的玉瓶,也知此时不是赌气的时候。
将药丸喂给沈如风,看他果然气息渐渐平稳,沈初画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究竟想做什么?!”
沈初画冷下脸来,既然她可以随意进出危月城,又知道罗刹鸟的存在,她自可到此采花,为何要与他们姐弟做那劳什子生意?!
“沈初画,我很看好你。
”
玉娇容也不装了,轻笑一声盘坐在地上。
“你可知,我为何与监察司联手?而忘忧馆中的酒,又是卖给什么人吗?”
“我没兴趣知道。
”
沈初画冷笑,她才没什么心思与她打什么哑谜。
对面的少女好似也不在意,眼神定定地瞧着她。
“不,你必须知道。
”
玉娇容的声音很轻,缥缈地宛若虚妄。
“因为我在做一桩生意,一桩,关乎人族,与妖族的生意。
”
少女接下来的话让沈初画怔愣,她不明白,一个非人的妖魔,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
“嘭——”
“噗——”
见泽狼狈地趴在地上,殷红的血打湿了她的衣襟,还来不及去擦嘴角的血渍,下一瞬便被一股力道掐着脖子提起。
入眼是少年烦躁的脸,剑眉星目、莹绿的眼瞳中尽是冷意。
“见泽,我并不想为难你。
她究竟在哪?!”
见泽挣扎不开脖子上的束缚,空荡荡的寝殿内尽是她咳嗽的声音。
地面上骨碌碌的红瞳叮的一声撞上红柱,呈现滑稽的角度就那样看向半空中的少女。
心中暗骂一声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