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实意这么打算,还是在开玩笑。
孟溪之不甘心的咬了咬牙,眼珠子一转,忽然露出了一脸浮夸的震惊之色。
“竟……竟然是这样吗?”他像是一个被欺骗了的无辜之人,摇晃着身子后退了两步,然后猛地抬头看向了不知什么时候躲在了一边的马娇娇。
“是你!”他满脸写着被欺骗后的悲愤,怒视着马娇娇:“阿娇妹妹,我将你当做亲妹子疼惜,却不想你爹竟然要这般陷害我!你……你们竟然是这样的人!”
马娇娇瞳孔一缩:“溪之哥哥,你说什么呢?”
“项仙子,阿张和这些下人,都是马非常安排给我的。
”孟溪之压根不搭理她,反而扭过头,一片悔不当初地对着项晓芽苦笑道:“我……我这次来晋关本来就是瞒着家里人,是马非常主动接近我,吃床住行无微不至,我竟以为他是真心待我。
”
“没成想,他竟然是想要利用我。
”孟溪之长得不错,此刻摆出一副被信任之人背叛后的绝望,倒是很容易引起不知内勤的寻常女子多余的同情心。
可惜的是,这一屋子五个女子,没一个属于‘寻常’的范围。
于是,孟溪之的表演没能打动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马娇娇看着这个反咬一口的男人,目露失望和嘲讽的神色。
上京的世家贵公子就是这副德行?她的运气还真是差,有个骗子父亲和疯子母亲,如今给自己寻得心上人,也不是什么好鸟。
不过罢了,她也不是好东西,烂在一起倒也相配。
“溪之哥哥……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爹爹呢?”马娇娇忽然露出一脸委屈的神色,不忿地看着孟溪之,嘤嘤哭泣道:“当日可是你主动找上门来,说你与雍王有旧怨,此番来晋关就是为了解决他……”
“你闭嘴!”孟溪之气得脸都要青了。
这马娇娇怎么能如此愚蠢?她不知道说了这些话,自己今日不死也要脱层皮吗?
项仙子是个没脑子的滥好人或许会放过自己一命,但南夜瑾那疯狗养出来的手下就不好说了,而且……萧鹤那死太监还活着,但凡他将自己对付南夜瑾的事情告诉南夜曌,那自己还能活着回上京吗?
平日对自己哥哥长哥哥短,如今却这般陷害自己,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