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冷得如同寒天的冰柱一般。
“只要她对您没有恶意,我自会护着她。
”
“辛苦妲袂了……”项晓芽笑了笑,有些无力的靠在了妲袂的怀中。
封崖一直沉默地看着这一幕,直到现在,表情才有些微动。
“项仙子,您不该和我家王爷置气的。
”
这还是这个男人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项晓芽垂着眼,声音虚弱极了。
“怎么?你在替南夜瑾打抱不平吗?”
“不敢。
”封崖连忙抱拳行礼,道:“只是王爷的猜测也是有理可循……”
“莫要和我说这些。
”项晓芽疲惫的挥挥手,强打起精神来,说道:
“你也走吧,记得和南夜瑾说一句,让他没事就别怀疑这怀疑那的,若他再这样,日后就莫要再来找我……”
“……遵命。
”封崖见她这副模样,也不再替南夜瑾说话,他叹息一声,便也离开了屋中。
屋子里,只剩下项晓芽时不时地咳嗽声,以及妲袂担忧的呼唤声。
孙如玉看着那烛火之下面色苍白地仙人,脑海里不听回响着刚刚对方毫不犹豫站在自己身前遮挡一切怀疑和恶意的模样,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紧紧地攥住了一般,疼得不行。
她低下头,想要忽视那股内疚,但听着耳边的咳嗽声……她发现自己忽视不了。
孙如玉紧紧地攥住了那块玉牌,一时间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寒天冰窖之中,因被冻麻了四肢和思维。
如果,对象是项仙子的话,或许……她可以将真相合盘托出也没有关系的,对吗?
袁哥……你若真的在天有灵,可否给我一个答案,告诉我如今要做什么选择,才能对得起这位纯善仙人的信任呢?
孙如玉不知道。
她只是懵懵懂懂地回到了自己的屋中,又在茫然之中,陷入了梦乡。
而另一边的主屋里,项晓芽无奈的看着霸占了她床的男人,用力控制了自己翻白眼的冲动。
“起来。
”她皱了眉,有些嫌弃的朝着旁边的凳子指去:“要坐去那边坐。
”
“项仙子……”南夜瑾眨了眨他那双漂亮地眼睛,嘻嘻笑道:“您发现了对吗?”
项晓芽双手抱臂,眉头微皱:“你想说什么?”
“玉牌的事情,你也察觉到了。
所以才会如此配合我,对吗?”南夜瑾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