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信得过的人,去后门把老太太抬回来。
”邬玺玥边走边说。
顺子一听,还有老太太,“哦,我这就去。
”
“别声张,不要让太多人看见。
”
“是。
”顺子连忙跑出院子。
邬玺玥推门进房,把左宗宝放到床上,解开他被血浸湿的衣服,大概检查一番后,皆是皮外伤。
她取出封天会的特制秘药塞入他口中,然后将创伤药撒在他各处伤口上。
很快,顺子回来了。
“二奶奶,老太太已经送回北院了,现下正由于嬷嬷和几个丫鬟照料着。
”
他走近几步,看到床上的左宗宝,惊到失声,“呀!二爷,二爷怎么伤成这样啦?呜呜呜……”
邬玺玥瞪了他一眼,“哭什么?!”
顺子勉强止住眼泪,小声抽泣,“二爷从小到大,手就是破点儿皮都得卧床休息,他哪儿受过这种罪呀?”
“二奶奶,我去请个大夫吧。
”
邬玺玥担心,若是这时候请大夫来,很可能会暴露她晚上所做的事。
她想了想,“先不用请,他身上只有外伤,我已经给他上过药了。
你让神医的徒弟给他和老太太瞧瞧就行。
”
“是,那我去叫他来。
”
顺子离开后,邬玺玥到门口向院外扫了眼,“周妈妈。
”
周婆子颤颤巍巍的过来,“二奶奶。
”
邬玺玥道:“你在左家呆了许多年,应该知道左家的印信在哪儿吧?”
周婆子一怔,印信这东西可是左家当家人才能有的东西,这么多年一直在老太太手里攥着,连左宗宣都没见过。
那东西可以说是左家的命脉,谁拿着谁就有左家资产的决策权。
这么重要的东西,老太太肯定是当命根儿一样的藏着。
不过,周婆子这人一向好事又八卦,她还真知道在哪儿。
她本来不想说自己知道,但看邬玺玥这个神情,她最后还是说了,“就在北院书房里。
”
邬玺玥让周婆子领她去寻印信,经过左家库房时,就听见附近有几个人在说话。
“老太太和二爷被左宗宣抓走了,那还能活着回来吗?肯定打死了。
”
“就是不死,左家这回也完了。
”
“嗯,咱们可不能就这么傻等。
不如先下手为强,偷点东西离开吧。
”
“就是。
”
“就是。
”
……
这些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