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虚招,他转身应对邬玺玥,在那匕首将刺中心脏时,他出手握她的手腕儿,邬玺玥却虚晃一招,改攻击他下腹,男人再次格挡时,身后疾风的攻击又接踵而至。
男人转身接招,可邬玺玥的这招却是实招,一刀刺入他的后腰。
在二人虚虚实实的夹击下,男人受伤,纵身从楼顶上跃下,站在当院仰看楼顶上的二人,嘴角微微勾起,傲慢而不屑。
他缓缓抽出腰间缠绕的软剑,眼神示意让二人一起上。
邬玺玥与疾风对视,片刻后一起跃下,再次与男人交战。
二人仍像在楼顶那般,配合攻击,虚实交替,邬玺玥正面虚晃,疾风背后实打。
然而,男人面对邬玺玥的匕首不躲不闪,手中软剑一挥,亦是直刺,但这个长度,相比匕首,邬玺玥显然是吃亏的,不过她本来就是虚招,看疾风的拳已经到了,她后仰闪开,静待疾风的拳头落在他心脏上。
只要这拳头落下,男人必然心脏破裂而死。
但是,谁料,那男人刺向邬玺梅的一剑竟也是虚的,那剑竟在将到她身上时,剑身忽然一转,好像龙蛇缠身,绕过男人的腰甩向了身后。
疾风见状收拳闪避,但那软剑却似活了般,跟着他转向,直刺入他的上臂。
疾风受伤,邬玺玥上前援助,但这时,巡哨的官兵听到了动静赶来,迅速将院子包围。
邬玺玥见势不妙,与疾风递了眼色,二人再次虚晃一招,随即纵身跳上房顶,没入了夜幕。
众官兵看向男人,男人抬手止住,道:“不必追了。
”
此时,身在左家的邬玺梅,看着天上的月亮,辗转难眠,替姐姐捏着把汗。
不知他们现在如何了?
邬玺玥和疾风去琼楼刺杀,就让妹妹去左家暂代自己,这也是为了让她提前适应,好在生产那天不会手忙脚乱。
邬玺梅在左家呆了一日夜,待到次日,天一亮,她便动身去了城中一处宅邸。
这宅子是整条巷子里的独门独户,环境清幽,不受打扰,就是显得偏僻了些。
邬玺梅之所以选择这里,就是看中了它的位置。
她倒也不是有多喜欢清静,只是碍于她的身份暂时不能公开,还有自己这未婚先孕的身子,不想被左邻右舍非议,故而偏僻就偏僻些。
这宅子不大,也分前后院。
她一入院,就隔着花厅敞开的窗子,看见疾风赤着上身,坐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