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娘子她是不是有喜啦?”
左宗宝愣了瞬,她那干呕的样子,的确好像是怀孕妇人才有的反应。
可是他知道自己明明和她没有过啊。
“不是吧。
”
“什么不是呀,她那个样子,就像有身孕的。
你这傻孩子,还不知不觉呢。
于嬷嬷,你快去请大夫来给二奶奶瞧瞧去。
”
“是。
”
于嬷嬷出去请大夫,左宗宝急吼吼地跑回东院。
他心里有些猜疑,邬玺玥经常自己往外跑,难道是跟外边的人……?
他憋了一肚子气,刚入院门,却见邬玺玥扶着棵树,微躬体子,看样子很虚弱。
“娘子,你这到底怎么啦?”
话还没说完,邬玺玥只觉胸腹翻江倒海,跟着一口鲜血涌出,人也倒了下去。
“娘子,娘子……”
左宗宝将邬玺玥抱回房里,焦灼的等待郎中。
很快郎中来了,本以为是瞧喜脉的,不想竟是看病。
一番看诊后,郎中摇头,“以二奶奶脉象来看,她并没有什么病啊,反而身体康健,脉象平稳。
”
“好人怎么可能吐血呢?”左宗宝焦灼的问。
“那二奶奶近期可有什么异常?”
左宗宝道:“对了,前两天,她被一种叫闹猴的毒虫咬过,会不会与这个有关?”
郎中手捏胡须,“闹猴?这种毒虫我倒是知道,不过它只是使人在短时间内麻痹无法行动,并无其他毒性,如何能引起吐血呢?”
左宗宝立刻翻出之前那船主给的解药,“那你看这个是不是闹猴的解药?”
大夫接了药,先是放在鼻子下闻,然后又碾碎了看,最后点头,“这的确是闹猴的解药。
”
“那这就怪了,若也不是这解药的问题,那是怎么回事呢?”左宗宝不安道。
郎中没看出病因,离开了。
没过多久,邬玺玥醒了,胸腹的憋胀感减轻了许多。
但她自己清楚,这应该是那闹猴导致她体内原本的毒提前发作了。
守在旁边的左宗宝见她醒了,急忙上前,“娘子,你好些了吗?”
邬玺玥坐起,好像没事人一样下地朝外间走去。
“郎中是不是来瞧过了?”
左宗宝跟过去,“你怎么知道?你不是晕过去了?”
“猜到的。
”邬玺玥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郎中怎么说?”
“那郎中说你身体康健,脉象平稳,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