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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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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弯腰伤口就疼。

    这让他想起军医方才反复叮嘱他的话,切不可再用力,造成伤口撕裂。

     想到这儿,罗域将伸出的双手收回,缓慢坐到床头,小心翼翼的托起她两条垂在床边的腿放到床上,随后将她脚上的湿袜脱下,露出其内冻红的脚。

     第10章 本来只是怕邬玺梅穿着湿袜冻坏了,可不想这人生的俏,连脚都如此绵软小巧。

    罗域托着这双脚发怔,竟不舍得放下。

     邬玺梅迷糊中感觉脚上变得温暖,脸上一副很舒服的神态。

    她缩起脚指一个劲儿往罗域手心儿里钻。

    最后竟还顺着他的手,直钻进他怀里,还试图再往里。

     罗域被她这举动,弄得浑身燥热,胸口憋胀的难受。

    若不是身上这伤,他怕是再也克制不住了。

     他将她的脚裹进怀里,紧紧抱着,闭上眼睛极力克制。

    而这时候,邬玺梅却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在雪山上迷路,在冷到快窒息的时候,身边多了只毛茸茸的白虎,他的身体很暖,暖到她不能拒绝,揪着他的毛发拼命往他怀里钻。

     这一夜,邬玺梅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梦,等她再醒来时,天刚蒙蒙亮。

     一个晃神,她差点儿又睡过去,还好福伯的训斥及时在她脑子里回荡,她这才忽的惊醒,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还好没睡过去,不然又要挨骂了。

     她起床洗漱时感觉不对,又摸了摸嘴,嘴怎么又肿了? 是因为吃过什么吗? 回忆时,她想起前一日,罗域在宴上的事,那时她强撑着自己的意识不想当众出丑,所以,罗域强行灌人酒,以及当众说的那些话她都隐约有些印象。

     当想到那句:“我罗域的兵权不是靠谁给的,而是我罗家军拿命奔来的。

    ”邬玺梅刚送进口里的漱口水咕咚一声给咽了。

     完了完了,我听到了大人的秘密,他不会杀我灭口吧? 鹿岛那次,勉强可以说是他为了除贪官,但这次就…… 太明显了,想装傻都难啊。

     “小喜!”这时,门外传来福伯的声音。

     邬玺梅收了神,匆匆出门,“来了来了。

    ” “大人叫你去他房里。

    ” 怕什么就来什么。

     邬玺梅心脏不觉抽搐。

     大人不会要问我是否记得昨日之事吧? 我该怎么说呢? “还愣着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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