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15章

首页
     这几日,她心里又担心罗域的伤情,想去军营看他,可在听了福伯的话之后,她又不知该拿什么身份面对他。

    自己这女儿身的秘密该不该在这时候告诉他? 邬玺梅除了小时候逃难的那一次经历后,人生就再没有过太多困苦,家里需要她操心的事也没有,可来了总兵府,她发现原来要保守秘密才是最累的。

    这几日,更是因为这些事,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她不知道该如何取舍,所以就夜夜辗转难眠,白天也没什么精神。

     又是半梦半醒的熬过一夜,天还没亮她就醒了。

     看着院子里新积的雪,她叹出口气。

     我到底要不要去军营看望大人呢? 之前不知道大人对我有意,我还能坦然面对,可是现在…… 只是想想,她就不禁红了脸。

     想来想去,她觉得还是应该尽快找罗域坦白了这件事,免得他继续受那谣传的非议。

     嗯,就按先前想的那样,说我是被逼嫁,逃婚出来的。

     不过,既然是坦白认错,总得有诚意吧? 她想了想,找来根竹竿。

     这次去军营,就带上它,我这也算负荆请罪,想来大人知道我是女子,又是无奈下才骗他,一定会心软,不会打我的。

     想好后,邬玺梅准备去马场骑马,但刚到院子口,她忽的止住了步子。

     不行,万一大人要替我解除婚约,我该怎么办?我总不能让他去左家吧。

     这说辞还需斟酌。

     唉,好烦呀。

     费尽心思想的理由,竟这么不堪深究。

     她思绪再次陷入混乱。

     这时,罗域披着件斗篷推门从房里出来,看见院门前的邬玺梅,心里对她是又爱又疑的复杂。

     她在干什么? 他暗中观察了片刻,发现她手里拿着个竹竿,在雪地上不知写什么。

     邬玺梅满脑子想着要编什么样的理由对罗域说,手里拿着个竹竿在雪地里随着心事胡乱写画。

     罗域绕到她身后,探看她写下的东西,却只看到雪地上画的乱七八糟,横竖撇捺都有就是不成字,不过在这其中倒也偶然夹着两个简单的字:大人。

     她究竟在想什么? 再看她时,她侧颜映衬在雪景中,格外好看,鼻尖儿和脸蛋都红扑扑的,衬的她脸色更加白皙。

    她眼帘微垂,却遮挡不住清澈的眼眸。

    就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杀手? 她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页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