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甚是怀念过往。
”
北溟朔打了个寒颤,仿佛看到这狗东西的笑脸下是一条阴冷的毒蛇,在吐着信子虎视眈眈,“我呸!”
“狗杂种居然还敢恶心人!”
“丘宿鱼你这都不上?换做是我哥早就一剑劈过去了!”
丘宿鱼冷冷传音:“你哥不肯收聂更阑为徒,如今他能待在一位真君的峰头上才是最安全的。
”
北溟朔怒道:“可是聂师弟待在天境峰恐有危险!这狗东西就是个变态!”
一旁,聂更阑早已被丘宿鱼和独孤真君释放的威压逼得跪了下去,浑身颤抖呼吸急促。
不光他,所有在场弟子亦是如此。
聂更阑咬牙勉强使自己抬眸,却瞥见丘宿鱼眼神阴冷扫着对方,好似同独孤真君有什么血海深仇。
昨夜送他回天境峰时不是还好好的么?
聂更阑不解。
再看独孤真君时,却见他居然眼里含着笑。
聂更阑使劲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下一瞬,就看到独孤神色阴寒开口:“你在同谁说话?”
聂更阑一怔,独孤真君这是在问谁?
可他此时直勾勾只盯着一人,除了丘宿鱼还能有谁?
丘宿鱼,在和谁传音么?
“真君这是何意,弟子不明白,”丘宿鱼语气极淡,瞥了眼单膝跪地咬牙的聂更阑,“不若先撤了威压,他们快受不住了。
”
独孤眼里暗芒肆虐,汹涌乱窜。
他不喜这人明明就在眼前,眼神却游离在虚空,似乎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不过好在他还能同自己说几句话。
思及此,独孤真君心神稍霁,一抬手,威压尽散。
所有弟子都狠狠松了口气,胸口闷滞感消失,不少人都跌坐在地捂着胸口喘气。
聂更阑手扶着双膝,同样在喘息缓神。
也就是这时,他右脸疤痕突然蹿出一股热辣感,接着开始游走不停。
聂更阑暗道不好。
按照前几次经验来看,一般疤痕出现异动,必然会让他……
“唔!”
聂更阑念头还未闪过,身体已经不由自主朝前一扑,居然不偏不倚到了丘宿鱼身上。
而后者反应竟也还算敏捷,第一时间将他接住,手揽在他的腰间。
“师弟,没事吧?”
好巧不巧,此前他手里的帕子被撞得轻飘飘落到了聂更阑脸上,完全遮盖了去,包括那道疤痕。
美人如珠似玉,仙容玉姿。
尤其是那双不点而朱的唇,饱满而线条流畅,恍然一瞧,当真与捻了汁液的桃儿一般,诱人不自知。
清鸿剑尊看不出美丑,可丘宿鱼却是识得的。
一时间,他竟然看得失神了片刻。
他此前不曾夸错,这少年,确实是极美的。
四周,不少弟子也传来低低惊呼。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