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说,就问了您和小少爷平时都在家做什么。
顾怀晏了然,这是嫌远程操控不方便,回来催婚了。
车子停在了庭院前,顾怀晏一下车就看见了院子里新摆的两盆大花蕙兰,黄澄澄得格外亮眼,仿佛在对他宣战。
阮昭跟在后面下车,刚踏进庭院,屋内就传来一声尖利的惊呼声,他吓得一激灵,抬头就看见一朵人间富贵花朝他奔来。
这就是昭昭!顾母长相张扬艳丽,许是保养得当,看起来才四十五六的样子,穿着红色大毛呢,围着阮昭绕了一圈,俊,长得真俊,比你家的人都要好看,难怪怀晏说你沉鱼落雁。
由于对儿子的不上心,顾母已经忘了顾怀晏当初形容阮昭时用的蛇蝎二字,只记得是个漂亮得要人命的词,正当她要握着阮昭的手仔细再看时,顾怀晏突然横插一脚,挡在了两人中间。
你做什么?顾母冷了脸。
一瞬间,母子间的氛围变得有些剑拔弩张。
阮昭身在其中不由得有些尴尬,害怕他们母子俩吵架,于是在后面偷偷扯顾怀晏的衣角。
顾怀晏与他妈干瞪眼了片刻,扯出一个虚假笑容,说:他怕生。
切!顾母翻了个白眼,我是他亲姨,又不是生人。
说完手从底下偷偷绕过顾怀晏,趁顾怀晏松懈之际,一把握住阮昭的手,往自己身旁拽过来,来,妈妈抱抱。
阮昭一个踉跄,被矮他半个头的顾母抱了个满怀。
冬日的冷空气将阮昭的耳朵冻红,顾母打扮浓艳,身上的香水却很淡雅温柔,只有贴紧了才能从衣襟上嗅到一点,像是藏在荆棘中的柔软嫩芽。
顾怀晏没想到还是没能拦住他妈,他赶紧把两人撕开,语调比平日里要上扬一些:你别吓着他,让他先去洗个澡,收拾一下准备吃饭。
说完一副拎着自己所有物一样拎着阮昭进屋,阮昭迷迷糊糊的跟着走了两步,一回头,发现自己手还被顾母拉着。
顾母冲他一眨眼睛,问:昭昭儿这几天住哪间房呢?
顾怀晏一听脑中警铃大作,原来他妈挖的陷阱在这儿呢!
阮昭刚被一个熊抱后晕乎乎的,伸手就要往自己房间指,好在顾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