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然后又在房间来回踱步,他故意将茶几上的书重拿重放,窗外回应了两声清脆的鸟叫,隔壁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要不直接去敲门?就说有事找小鸡仔?
顾怀晏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他对小鸡仔又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不过是家中长辈非逼着他联姻,他这大清早的去敲门,万一被误会了怎么办。
况且小鸡仔又黄又爱多想,整天就惦记着两人踉踉跄跄,太不健康。
顾怀晏在房间转着圈子思考,始终没想到一个自然的理由去找阮昭,偏偏还因为阮昭的那些心声,让他这会儿琢磨起来,底下的小顾总格外有出息得竟然越发□□了。
五分钟后,从来不知放弃为何物的顾怀晏选择了暂停计划从长计议,拿了件浴袍就进了浴室。
看来太有出息也不是件好事。
温热的水从头顶浇下来,顾怀晏想起了阮昭叫他名字时的那种声音。
口齿间有一丝的黏糊,也许是常年在国外的原因,声音不会那么的清脆,像猫叫,小小的听起来很好欺负。
热水顺着紧绷的肌肉表面流下,阮昭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一遍又一遍,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在身下,无力挣脱,只能呢喃讨饶,可怜得要命。
忽然,顾怀晏猛地睁开了眼,抓起浴袍披在身上就冲了出去。
这分明是阮昭的心声,在喊怀晏救命!
顾怀晏哪里还有敲门的涵养,直接拎着门把手就冲进了阮昭的房间,这间房属于次卧,要比隔壁小一些,阮昭晚上睡觉也没关窗帘,晨曦自窗外洒进来,刚好照在床上。
床上铺被凌乱,阮昭不知道怎么睡的,整张脸都被大枕头压着,梦魇中他挣脱不开,下意识地就在梦里呼喊怀晏救命。
顾怀晏站在床边,长叹一口气,湿淋淋的头发还往下滴着水,他十分无奈地拿开了阮昭脸上的枕头。
明亮的阳光漏在阮昭脸上,使得阮昭整个人一惊,猛地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眼中满是迷蒙,他显然还未分清梦境与现实,以为是顾怀晏救自己了,激动得一下子就抱住了顾怀晏的腰。
顾怀晏浑身一僵,愣了半秒才恢复过来将手搭在了阮昭头上。
做噩梦了?他嗓音难得温柔,然后眉心一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