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像这种偏僻的地方会格外多一些?”不是说云水镇盛行丧葬业,经常和死人打交道的地方,往往都比其他地方更容易闹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吧。
闻简知没有回答,而是说:“好了,睡吧。
”他好像不准备多说。
曲音默默往他怀里挤了挤,闭上眼睛,又睁开,问:“会不会有其他怪东西再找过来?要是天天这么来,把我吓死了怎么办。
”
闻简知笑着,哄小孩子一样:“不会吓死的,”他说,“我在这里。
”
“好吧。
”短短几个字,听起来格外叫人安心。
曲音昏昏沉沉快要睡过去前,想起了另一个问题,无奈困意逼得他睁不开眼睛,嘴里含糊地嘀咕道:“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是来找你的……缠着你吗……”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嘀咕了什么,话都没问完就陷入了深眠。
闻简知注视着怀里的人,垂下眼眸,若有所思。
半夜闹了这么一通,曲音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他在闻简知怀里醒来,他还是昨晚入睡前的姿势,抱着他躺了一晚上。
曲音揉了揉眼睛:“几点了?”
“九点半。
”
曲音拍了拍脸拍去睡意,想起正事,立马起床换衣服。
“走走,我们出去逛逛。
”
两人出了宾馆。
宾馆前台是个十九岁的小伙子,染着一脑袋黄毛,正懒洋洋地靠在椅子里打呵欠。
曲音路过时,小黄毛主动和他打招呼:“早呀!”
本想直接出门的曲音停下脚步,笑着回他:“你也早。
”
闻简知跟在曲音身后,见状也停了下来。
“睡得好吗!”小黄毛染着亮眼的发色,笑容却很腼腆。
……半夜遇到怪东西,怎么可能睡得好。
曲音的笑冻在唇边,但还是尽量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回答:“睡得很好。
”
“那就好那就好。
”小黄毛听到他的正向反馈,松了口气,“小地方,条件有限,如果有招待不周请你见谅,这几天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
”
小黄毛年纪轻轻的,客套话倒是一堆一堆说得有模有样。
“这么好?”
“那当然,你们是我家唯一的客人,可不得好好关照。
”
我们家?
曲音问:“这宾馆是你家开的?”
“是啊!这里生意不好,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