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出击,总比坐在家里胡思乱想听天由命的好。
曲音瞬间下定了决心。
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从房子里出去。
他不知道闻简知把钥匙放在了哪里。
如果和上次一样吞进了肚子,他是别想着拿到了。
橱柜里有工具箱,他倒是可以强行把锁撬开来,但是动静肯定会很大,而且也要花费不少功夫。
闻简知看他看得这么紧,自己要出门就必须要过他这一关。
他偷偷摸摸是做不成的,只能豁出去孤注一掷。
只要有什么法子,能绊住他的手脚,一会会都行……
可要用什么方法?
曲音深知自己和他的力气天壤之别,硬来没胜算,前几天那么求他都无动于衷,软的也不行……
曲音忽地想起,闻简知暴露身份的那天晚上。
自己用花瓶砸他,水泼了他满身,他歪下脖子时,那一滴一滴的水珠从他身体里自行渗透了出来,就像是他在排出身体里的水分。
还有他在浴室里也是,只是假装洗澡,放着花洒听声,却从不沾水。
水……
他是,怕水吗?
动了心思就压不住了。
曲音心知肚明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失手了就彻底完了。
尽管心急如焚,面上还是不得不装得冷静从容,寻找最合适的时机。
他担心被闻简知瞧出破绽,忍辱负重在他的注视下继续塞着线香和白烛,没有让他起疑。
到了晚上,万籁俱寂的时候,曲音从他怀里挣脱开,下了床。
闻简知没有睡,他跟在曲音身后,问:“怎么了?”
“饿了。
”他头也不回地说。
曲音没有开灯,借着外头的月光摸索着在家里行走。
家里现在没有其他东西,人能吃的食物都被闻简知扔掉了,厨房岛台上放着一盘还剩下一半的白烛。
为了让闻简知放松警惕,他撑在岛台边上,手指捻起盘子里的一块白蜡小口小口地嚼,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一旁的洗手池,他伸过去打开,接了壶水。
果然,水刚接好,闻简知就走到他的身后,抓着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烧水的动作。
“不能喝水。
”
闻简知从喂他吃白烛开始,连水都不给他喝了。
曲音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还算不算是个人,正常人没有水撑不过几天,而他不光是吃了将近一周的白蜡,甚至还断了一周的水,居然还活蹦乱跳的。
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