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凌霜的衣领往下扒拉,这次连磨牙的前/戏都没有,就对着郁凌霜的肩张嘴就咬下去。
郁凌霜看上去那么淡然是吗?真的假的?
咬合的力度不重,牙印也很浅。
她象征性地咬了下,就在这不算伤口的伤口上舔了舔,她的舌尖湿腻软滑,舔得极为认真,感受到郁凌霜放在自己腰间的手骤然加了些力,她才又贴上自己的嘴唇安抚,最后装模作样地问:疼吗?小霜。
疼。
郁凌霜的声音很低,不复平日清润。
但哪里是疼啊,是酥是麻,只是她也不会回复否认的答案,否则尤愿不会再继续。
果不其然,尤愿单手撑着沙发靠背,闭上眼,再度复刻一遍刚刚的行为。
而这一次又有所不同,她在郁凌霜的肩头吮吸,直到这上面有个浅浅的紫红色印子,看上去分外惹眼,她才在上面又亲了亲,说:盖戳。
她说完觉得不够又舔了下,补充余下的话,只能我盖,听到没有?
听到了。
郁凌霜的一只手在一侧握成拳,她侧着脸,浑身紧绷,眉心不自觉地就拧起来,她所有的感官都奔去尤愿刚刚亲咬的肩头,哪怕看不见,但她也能想象到所有的画面。
尤愿掌心撑着她的肩跪坐起来,看着她,眼神狡黠。
大概是刚刚的行为,尤愿的双唇在立灯下泛着显而易见的水光,她的嘴唇很漂亮,现在看上去像是涂了一层唇膏,水润饱满。
她掰正郁凌霜的脸,看着郁凌霜的双眸,眉头一挑,说:刚刚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听到了。
郁凌霜双唇翕动,她的目光牢牢锁着身上的人,配合地重复,只能尤愿盖戳。
尤愿的指尖在她肩头有意划过,感受到她不经意的颤栗,非常满意地点头:很好,觉悟很高。
郁凌霜盯着身上的人,呼吸放轻,她怀疑自己差点就被尤愿搞死。
只是下一秒,她无心再去想这些。
因为尤愿流鼻血了。
尤愿的鼻腔一股温流,在京城流过鼻血的她已经很有经验,可这里是云城,空气湿度高,房间就算开着空调也不至于干燥得那么夸张。
她连忙从郁凌霜的身上下来,坐在沙发上弯腰。
郁凌霜神色肃然,一脚勾过垃圾桶放她面前,给她拿过纸巾后起身去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