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掉下去,看着郁凌霜的脸,唇角牵了牵,问:这么好哄岂不是显得我很不好哄。
哄尤大小姐是我从小学到大的课程。
郁凌霜眉眼沾笑。
尤愿拍了下她的肩,不看她了。
疯狂跳动的心脏替代了所有的回应,藏入窗外的夜色,只是没两分钟,静谧的氛围就被打破。
我应该是来月经了。
尤愿简直哭笑不得,现在好了,她有正大光明的借口进洗手间处理。
郁凌霜闻言,拉开窗帘,打开一盏壁灯,从自己的包里取出备好的卫生巾:给。
谢谢郁小姐,真贴心啊。
尤愿来月经时会胸痛、腰痛、拉肚子,以及最难受的腹痛,药效起作用后她也就短暂地好了些,但出行还是不便,因此周日上午的行程她就在群里请假,朋友们都表示理解,又问她郁凌霜要不要一起。
本来郁凌霜还想留在木屋照顾她,被她给否决了,她让郁凌霜带着自己的相机出门拍点照片回来。
她也想看看郁凌霜镜头下的世界是什么样。
郁凌霜拿她没辙,把一切布置好后,挂着相机跟尤愿的这四个朋友出门。
一行人要去的地方是几公里之外的一家自然博物馆,郁凌霜跟这几个朋友都不太熟,人本来也比较安静,她就不停地举着相机拍照。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童歆特地走上前来,跟她搭话。
童歆自己憋得慌,实在是好奇,问:几岁开始的啊?凌霜。
其余三人正在她们身后几米的位置看着解说,没空注意到她们这里。
郁凌霜知道童歆问的什么,说:十五岁。
嚯。
童歆瞪大眼,她们几人除了白雨珊大一岁,其他都是同一年,于是她迅速得出结论,那岂不是要十一年了。
郁凌霜拍完一张照片,点头:嗯。
怎么发现自己喜欢她的啊?童歆问完后知后觉,你要是觉得很冒犯就不用回。
郁凌霜摇头:不会。
她言简意赅地回答:她在我怀里哭。
初中毕业那年的夏天,她跟尤愿已经认识十年了。
那时室外气温有三十九度,特别热,尤愿来她家里,跟她忏悔过去三年初中生涯自己存在的问题,说自己的朋友好像越来越多,过去三年有忽略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