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睨着她,慢声吐出一个理由:太久没睡沙发,有点想念。
又催她:你不是要上洗手间吗?我在外面给你接杯水,喝多了酒半夜容易口干。
尤愿没继续追问,借着有些暗淡的光线先进了浴室。
郁凌霜在原地垂眼,她背对着光,眼底一片阴影,还能是为什么?她回想着在床上经历的一切,做了个深呼吸后闭了闭眼,去饮水机前给尤愿接温水。
没多久,小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
两人的影子一起拢在地面上,看上去很紧密。
房间小,空调运作着,不冷。
尤愿喝下这杯水终于觉得好受了些,但她身上还有一股酒味,低头嗅了嗅自己。
又凑近郁凌霜,去问郁凌霜身上的味道。
郁凌霜单手抵在一侧,免不了略微警惕地问:怎么了?
我身上的酒味不好闻。
尤愿坐正身体,想洗澡。
睡醒再洗吧,不差这会儿。
尤愿听着这话没有动,她看着郁凌霜,先是拨了下自己有些乱的微卷长发,才小心翼翼带着试探性地问: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你才睡沙发。
郁凌霜失笑:我做任何事的时候,你会觉得我在给你添麻烦吗?
不会。
那怎么会觉得给我添麻烦?这回轮到郁凌霜问,她的视线锁着尤愿这张姣好的面容,到底是谁跟谁生分了?
尤愿被她问得一堵,眨了下眼,开始狡辩:你。
既然不觉得我给你造成了麻烦,为什么要来睡沙发?你自己的借口有多站不住脚你自己知道,郁凌霜。
她下巴稍抬,一副自己很占理的模样,看郁凌霜沉默,又说:好吧,不是麻烦,但我肯定对你做了什么,才让你逃到这里。
郁凌霜抬眉,慢吞吞问,你记得什么?
我咬你了?
尤愿说完有些讪讪地道:觅觅她们说我喝多了会咬人。
郁凌霜太阳穴一跳,索性顺着点头:嗯,咬我了,咬得我满屋子跑。
我是&ltahref=/tags_nan/jiangshi.htmltarget=_blank&gt僵尸吗?尤愿知道郁凌霜说得夸张,但还是捂住自己的脸,啊啊啊地表达了对自己的无语,深更半夜她的音量不高,但在这三十平房间里能听得一清二楚,她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