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时候的她比较擅长让别人悲愤,“既然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我就索性帮他彻底摆脱这个烦恼。
”
“哦……那我有空再专门过去多揍他一顿,让他学会约束子弟。
”
兰堂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护短,养女又没打死人,对面有什么好叫的。
对话告一段落,隔了半个多小时,泉手上的旧书里划出一页信纸。
女孩子眯着眼睛读了几句,把纸推到养父面前:“这里的人称代词有点怪,写信人到底是给妻子写信还是给宠物写?”
兰堂先生勉强往前凑凑,看了一会儿相当平静的告诉她:“是给邻居的妻子写的信。
‘monlapin’,用的阴性词,母兔子。
”
“……”
小林小姐有点混乱,爱侣之间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的奇怪称呼并不罕见,但便宜爹为啥会认为这信写给邻居的老婆?不太对吧!
“我的小兔兔”,这么喊邻居的老婆?写信人是不是已经被打死了?
兰堂先生八风不倒不动如山,用眼神坚定地告诉便宜女儿他没弄错。
“好吧。
”
她把信纸重新塞回书里,翻到下一页继续读,袖口繁复的蕾丝花边擦过纸页带来轻柔细微的“唰唰”声,很是催眠。
长发男人靠在壁炉旁,他听着翻动书籍与衣物摩擦的声音,不多一会儿就闭上眼睛,脑袋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
近来总是嗜睡,伴随着时间不断流逝,脑子里缠成团的往事也渐渐解开死结展露原貌。
黑色的火焰、暴怒的低吼,远处是柔和静谧的水面。
那是片不肯蓝的海,最终落在某人眼底……波光粼粼,海鸥啼鸣,仿佛有教堂的钟声掺杂其中。
壁炉里的木柴突然“噼啪”爆出一朵火花,惊醒了浅眠的人。
兰堂睁开眼看到熟悉的蕾丝袖摆,养女正支着胳膊给自己盖薄毯。
“我吵醒你了吗?”她皱起秀气的眉,不爱笑,一点也不像记忆里金色的和橘色的影子。
是个普普通通的孩子呀,被自己一时糊涂带进暴力组织,未来还可能卷入各种危险的漩涡。
男人捏捏盖在身上的毛毯,忽然有点心虚。
这样的孩子恐怕很难在portmafia内部生存,她所奉行的并非黑1道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如果有一天脱离了父亲的庇护,高洁的心性将会成为她的墓志铭。
兰堂推开毯子坐直,用力摇头的样子不说欲盖弥彰吧,至少也有点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