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任这样的宗教在自己的领土上生存,所以“邪1教”的概念便由此而生这玩意儿连麻醉剂都无法充当,反而是拖累整个社会走向衰亡的毒瘤,除了扔进历史的垃圾堆没有任何用处。
“你说的没错,确实有这方面含义。
但这个符号不完整,它……现在还是个‘茧’。
”作为专业人士,七海建人给出很有价值的参考意见。
泉皱起眉头:“茧?蠕虫羽化前最重要的阶段,昏迷代表内里发生变化时的外在静止状态,这个符号代表着羽化过程中的幼虫以及……变化的方向和目标?做这件事的人希望通过某种手段,让这些被选中的人‘羽化’?不!是进化!他在拿活人做实验!”
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通过网络散布谣言,招募“应选者”主动送上门供自己挑选,而筛选的地点就在各地都市怪谈频发的荒郊野外。
她真的很聪明。
“这么多地方,总会有一处存在监控的吧。
”七海建人自己都不觉得这份期待能够实现,策划者显然是个有耐心又非常谨慎的家伙,既然八十八桥能被他盘得滴水不漏,在其他位置翻船的可能性也不大。
小林泉撑着膝盖站起来,语气变得轻松:“找监控太浪费时间了,既然事情发生在琦玉的八十八桥,那么至少现在,策划者还没有离开琦玉。
谨慎,但又非常自负,又是一个自比神明的傻瓜。
”
七海建人一愣,只听泉笑着解释:“你大约是没有怎么心平气和的与罪犯们接触过,所以不知道。
一而再、再而三犯下同一种罪行的人,会刻意美化自己的行动。
也许扯个宗教的大旗,也许自称艺术,或者蒙张道德方面的遮羞布,总之他们借此无限拔高自己犯罪时的‘正当立场’,喜欢蛰伏在距离现场并不遥远的地方欣赏自己的‘杰作’。
尤其这种涉及宗教意向的类型,这会儿犯人怕是正躺在家里品味操纵他人生命带来的愉悦感。
”
对付这种人的方法有很多,小林泉比较青睐最简单粗暴的那种。
“无视他的套路,把他作为‘神明’的自傲踩在脚下碾碎。
根本不用去查什么监控,这位想当神仙想疯了的犯人自己就会主动跳出来报复。
”
她摊开手,椰褐色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七海建人慢慢眨了下眼睛,话到嘴边又给硬咽回去。
关于那所谓的另一个人格,她真的,一无所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