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催更的织田先生抖了抖,几乎看到自由散漫的好时光朝自己挥着手一去不复返。
“好,好的,泉小姐,我知道了。
”
红发青年七手八脚收拾好钢笔笔记本,夹着尾巴一溜烟跑走了,大约会躲去lupin酒吧一边哀叹一边不经意的炫耀。
给这家伙放假是太宰治的主意,相关材料也由他一手操办,除去牵线搭桥创造机会提供掩护外,小林泉顺手把新任务塞过去好叫他乖乖待在家里守着几个孩子。
虽然不清楚太宰治为什么非要织田暂离本部游离在外,他也一个字都不肯解释,但是这一点并未造成合作者之间的信任危机。
太宰就是那样的人,思维跟不上他没关系,能保证动作跟得上命令就行了,没必要非得勉强自己的番茄花园去和win10一决高下。
泉打开电子记事本预估了个织田作之助能“交任务”的日子,提醒自己千万别忘记在文章发表前准备好骂稿。
这年头,做文学宣传也是有讲究的,一味夸好不一定有人会看,但你要是骂得厉害,总有闲得无聊的人掘地三尺把东西挖出来从头认真看到尾。
少年们的故事交给织田作之助以及他中二迟迟不毕业的朋友们,想必会产生一系列奇妙反应。
要毁灭一个旧世界说难不难,说简单自然也与“简单”二字无缘。
困难的并非颠覆那个世界存在的根基,而在于破坏后的重建。
野坂先生搞了八十多年革命,到现在也没能做到年轻时许下的诺言,由此可见一斑他许诺过必要扬起赤色的旗帜,带领所有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存在冲破桎喾赢得为人的权力。
是他言而无信吗?当然不是。
原因很简单,因为缺乏启蒙,因为积重难返。
卑劣的民族性格混合着虚伪懦弱以及推卸责任的暧昧恶习,追求泯然众人的沉闷社会氛围让那些压在人民头上的大山从未被移除。
它们已经存在数千年之久,早就用高高扬起的皮鞭和从外面借来的枪炮将敢于舍身取义的骨气打断,哪怕吃米糠喝污水能活下去,民众也会瑟缩着苟且,他们已经忘记该如何伸直膝盖好好站着了。
这不能怪民众们怯懦蒙昧,也不必自嗟奈何。
谁都不是生而知之,像野坂、小林这种想法和大家都不一样的才是异类,更多人需要些振聋发聩的声音才能觉醒。
该到讲故事的时候了,每当时代变革来临之际,总要有几个自由的吟游诗人放声歌唱,那歌声便代表着转机已至,是时候为狂风暴雨登场准备好舞台。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