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
”她是那种非常传统的,顺从又坚韧的女人,长相平凡普通,诚恳的笑意与带着薄茧的手指昭示着她的勤劳与朴实。
太宰治一贯对这种从头到家贴满“良家妇女”标签的女人不怎么感冒,假得不能更假的嬉笑着把脸扭开。
泉懒得理他,起身从泷子手上接过果盘与酒瓶直接放在自己面前,挪了张椅子出来邀请她同坐:“麻烦你了,祝你新婚愉快,与新庄和和美美白头到老。
”
“谢谢您,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才好,今后如果有用得上的地方,还请您千万不要客气。
”泷子举起酒瓶先为泉斟满酒液,环顾四周后犹犹豫豫道:“另两位……成年了么?”
“哎呀,别管那些……”游击队队长话还没说完就被后勤干部斩钉截铁岔开:“不用理他,这两个都没成年呢,至少现行法律准则下还没有。
虽然国会有降低法定成年年龄的提案,真正实施还得等好几年以后。
”
泷子听话的越过太宰治与中原中也,替坐在泉对面的僧侣斟了酒:“辛苦您跑这一趟。
”
夏油教主笑得极其不招人喜欢,放着杯子碰也不肯多碰一下:“没帮上忙,不需要道谢。
”
“这个人究竟是来干嘛的?”中原先生几度侧目,最后终于忍不住,用胳膊肘指指夏油杰的方向和泉窃窃私语。
眼睛小的人耳朵往往特别好使,荼蘼教教主习惯性将手抄进僧袍的袖子里:“啊呀,我其实……”他顿了顿,选了套更容易说服人的说辞:“新庄先生约了我来做心理咨询,最近他有些神经敏感,大约是工作压力过大导致的,社会人常见的小毛病。
”
小林泉似乎是个无神论者,这么说话无疑能提高她的好感度。
他看上去一脸诚恳,泷子打心底感激这人的上道。
鉴于对方的主职,她当然明白丈夫约见宗教人士的真正原因。
不过眼下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年轻人里少有迷信故旧传说的,没谁愿意当众表现得神神叨叨。
至于驱邪祓除之事,只需蒙上层“科学”的面纱,一切听上去就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夏油先生还是位心理咨询方面的执业医师?”
工作压力大导致出现幻觉,这个理由泉能够接受。
她不由对着一点也不像个僧侣的夏油杰刮目相看宗教本就是一种极其特殊的社会意识形态,诞生于苦难,源自于向往。
虽说其与科学之间泾渭分明,但在稳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