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襁褓中就中了的毒掌,连带着后面拼杀受到的伤,都变成了一些叫不出名字的病症。
现在没让他在和雷损的血拼中受到更严重的伤,白愁飞这个烂人也没进入金风细雨楼给他添堵,总不能是又遇到了什么其他的糟心事,把他的病情又给激化了吧?
苏梦枕被这道关心的目光一烫,沉声答道:“我近来没有动武的机会,病情不至于恶化。
”
“那就好。
”师青若笑了笑,“在没解决掉那些大麻烦前,苏楼主可不能倒下去。
”
“你也是。
”
苏梦枕回答得简短,师青若却活像是见了鬼一般,因这句话朝着他投去了一道疑惑的目光。
他向来说话直接,但这句话从师青若的口中说出来,还算是寻常,从苏梦枕的嘴里说出来,便怎么听都有些……诡异。
“我说错了吗?”苏梦枕眼中的寒火,本有一种烧着他自己,也烧伤他人的错觉,此刻月色轻柔,削弱了其中的公事公办,倒是看来多出了一份亲和力。
“你先前孤身离京,我身为朋友,还是……一个了解你的朋友,看到你平安回来才觉安心,有何不对呢?”
他更为欣喜的是,师青若此行虽险,乃是对面先手之下迫不得已的举动,最终的结果却显然不差。
阿飞的到来,已先被报信很快的温柔告知了他。
但外力这种东西,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师青若来说,都只是次要的。
更重要的还是她本身。
她此刻剑在袖中却隐而不发,关七馈赠于她的十年内力,也已从先前满溢于表面的状态,变成了神光内敛。
由此看来,武功何止比起先前提高了一个层次。
他练的是刀而不是剑,但无论是刀还是剑,这种返璞归真的迹象,都是一通百通的。
他怎能不为她感到高兴?
打从她嫁给关七的那日与他第一次见面以来,她好像就一直很清楚自己的目标。
这一个月间的事态发展并未失控,想来,也正是顺着她的计划往前走去。
“苏楼主?”师青若伸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连带着车中的烛火,也因为这一摆手摇晃了一下。
苏梦枕忍着喉间的痒意,应了声“嗯”,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先前走神的是师青若,现在倒是轮到他了。
“我出城前,已从纯儿那里知道了不少情况,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