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的名字,说起他和相府之间的关系,也不会让他有活下去的机会。
至于文雪岸有那个有本事的师父,又有相府的庇护,只要藏匿在暗处,便绝不会遇上麻烦。
还不如就这样死了算了。
说不定他文雪岸还会看在当年一道密谋犯案的情面上,等他人头落地,让人来给他收一收尸!
像是察觉到了这道玩味而嘲讽的注视,当白愁飞被推上刑台的刹那,他似有所感地朝着文雪岸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可多日的饥饿与病痛折磨,让他的视线已变得无比恍惚。
以至于那视线的尽头竟好像不是藏匿于人群中的文雪岸,而是被他杀害的……
长空帮帮众!
明明春日的暖意早已荡涤九州,他却只觉一种森冷的寒气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
而一道更为肃杀冷冽的声音,就在他的背后响起。
那是监斩官将令牌扔在了地上,高声喊出了一句“行刑”。
在他背后的亡命牌也随即被刽子手一把抽了出来。
文雪岸恶劣地露出了笑容,更是无比满意地看到,那头,是师青若捂住温柔眼睛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这头,则是刽子手的一口烈酒喷在了刀口之上,扬起那雪亮的刀锋,便冲着白愁飞的脑袋砍了过去。
“动手!”
文雪岸神情一滞。
白愁飞的人头被势不可挡的利刃斩了下来,正要从半空滚落到地上。
这“动手”二字却不是由刽子手或者监斩的官员发出来的,而是一道清越的声音从那处被他当笑话看的坐台之上发出。
出自师青若之口。
这两个字话未说完,便已有一道气息锁定在了他的身上。
明明还间隔着数人,却有两抹细如牛毛的银丝直冲他的面门而来。
不对,不是银丝,而是银针!
文雪岸只觉脊背生寒,完全不敢硬接这一招,飞身急退。
但这出自许天.衣之手的双针回刺本就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现在更是骤然间剑气暴射,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已到了他的面前。
几乎是在同时,他的后方已有另一道寒芒直刺过来。
他就算不回头也知道,那绝不会是一记简单的剑招。
那抹孤绝冷冽的剑气,带着百折无回的决绝,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让文雪岸想到了一个人——
四大名捕之中的冷血!
前有温晚的高徒许天.衣,后有诸葛神侯的爱将冷血,还